扶薑的位置在教室的第三排中間,應聽白有些新奇的坐在她的位置上,不時撥弄著桌麵上扶薑擺放的書。
新奇的翻看著各科的課本,嶄新的封麵,白淨的內頁上隻偶爾出現了幾個扶薑雋秀的字。
一連翻看了好幾本書,內業都是乾乾淨淨的。應聽白看了眼坐在一旁拿著紙筆在亂畫打發時間的扶薑。
猶豫了下,仍是微微低頭湊到小姑娘的麵前,悄聲問道,“小薑,你真的覺得我準備的發言可以派上用場嗎?”
筆尖微頓,扶薑抬起頭,細嫩的麵孔上有些疑惑,“怎麼了?”
應聽白一時間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問,傷了小姑娘的自尊心,一時間又覺得應該教育小姑娘上課認真聽講。
此時的她,早已忘了在夢中的扶薑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學生這件事。
自從和現實中的扶薑相遇後,關於夢中的扶薑,她已經很少會想起。
糾結之下,應聽白麵色複雜的拿著課本向扶薑低聲問道,“小薑,你上課是不是沒有認真聽講啊?”
疑惑的看向應聽白手中的書,思索了一下,扶薑這才反應過來,她恍然笑道,“姐姐,筆記我都記在輔導資料上了,課本上我很少記筆記的。”
說著,從課桌抽屜裡拿出了幾本資料給應聽白看。
注意到應聽白麵上有些尷尬又有些欣慰的笑容,扶薑在心裡偷笑了一下,隨即趴在桌麵上枕著一隻胳膊笑著向應聽白打趣道,“姐姐以為我沒有好好學習嗎?”
許是角度的關係,從上到下的視角,扶薑嬌嫩的麵容被胳膊擠壓著,竟顯出幾分嬰兒肥的嬌憨來。
應聽白有些好奇的伸出指尖在她臉上的軟肉上戳了一下,“對不起嘛,姐姐誤會你了。”
故意皺了皺鼻子,扶薑任由應聽白在她臉上作怪,麵上帶著真摯的笑意,心裡麵也熱熱的,脹脹的。
角落裡的梁臻和趙雲雲,早在看到扶薑的位置上坐了一個氣質出眾的年輕女人時就亂了陣腳。
梁臻黑著臉,緊緊的盯著看起來親昵無比的兩人,心裡思索著這個女人和扶薑的關係。
和梁臻稍顯冷靜的反應比起來,趙雲雲反而白了臉色。她緊緊的捏著手中的包,扶薑身邊的女人讓她產生了危機感。
趙雲雲自認為對扶薑的一切了如指掌,她也從沒有把扶薑放在眼裡,可現在能如此理所應當的出席扶薑的家長會,又是這般出眾的樣貌,除了梁泉的新情人,她想不出應聽白還會有彆的身份。
怪不得,扶鈿死後梁泉沒有再提過接她和梁臻回家的話,原來是已經找到了新的情人。
一想到事實是這樣,趙雲雲心中就一陣後怕,如果梁泉不要她們母女了,她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旁的梁臻沒有注意到母親的不對勁,她隻是覺得應聽白是扶薑花錢雇來的,現在表現的這樣親密也隻是為了不在彆人麵前露餡。
畢竟,深受老師和同學喜歡的扶薑,怎麼會願意讓彆人知道她是一個沒有父母在乎的可憐蟲呢。
從角落裡傳來的視線應聽白一早就察覺到了,早在進入到教室的第一眼,她就注意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梁臻母女。
對於兩個人的視線,應聽白沒有回應,她們的想法無非是一些嫉妒的針對扶薑的惡意。應聽白對這對母女實在是無感,隻要沒有對扶薑出手,她是不會在意她們的。
家長會中途,應聽白果然被老師邀請到台上發言,她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從容的話裡話外都是用各種詞彙誇讚著扶薑的聰明和勤奮。
實在是令應聽白驚喜,扶薑是這次考試的年紀第一名,而且是有3科滿分的第一名。
原來與有榮焉是這種感覺,站在講台上接受著各種豔羨目光的應聽白暗自想道。
回家的車上,應聽白沒忍住,趁著幫扶薑扣安全帶的時候,笑意盈盈的趁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對上扶薑有些羞澀又有些開心的表情,配上嬌嫩的臉頰上那一層淺淺的口紅印,應聽白在心裡微歎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的在她的另一側臉頰上又添了一個印記。
在扶薑有些懵懵的小表情中,應聽白從後座上拿過來了一個小禮盒。原本是打算等吃完飯後再送的,但現在她有些等不及了。
拆開禮盒,裡麵是一條鑽石手鏈,昨天送扶薑回家後她特意繞到商場去買的。
幫小姑娘戴在左手腕上,應聽白牽著扶薑細嫩的手就著車窗內映照著的落日的餘暉,十指相握。
“喜歡嗎?”應聽白看向一旁的扶薑。
扶薑伸出手摸向手鏈中間的那顆藍色鑽石,搭配上周圍的銀飾,形成一個小熊的圖案,在光線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開心的點了點頭,扶薑撲向應聽白,眼尾有些泛紅,隨即雙手圈住她的脖頸,像剛才應聽白親吻自己一樣,在她的兩頰都輕輕的印上一個吻,“謝謝姐姐,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