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她喝了一口那杯摻了東西的酒,之後不久,就是扶薑從裡麵的包間出來。
應聽白冷著張臉,緊緊的牽著扶薑的手。
拿出手機直接撥打了110之後,應聽白又給酒店的安保人員打了電話,把還在昏迷中的梁臻交給他們看著。
看了眼裡麵房門緊閉,但依然能聽出震耳音樂聲的包間,應聽白推開門看了眼。
電視裡還在播放著震耳的音樂,大部分學生都昏睡在沙發上,隻有極個彆的還醉醺醺的舉著杯子喝酒。
安排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把這些學生都分彆安置在樓上的房間後,扶薑把宋笑手機裡的視頻發送給了自己,並給宋笑的手機留了言。
警察很快到來,把視頻和梁臻都交給對方並配合他們做好筆錄後,應聽白和扶薑這才開車回家。
沙發上,應聽白抱著扶薑親吻,扶薑能感受到這個吻不再像以往應聽白親吻她的時候那麼撩人纏綿,而是帶著從未有過的激烈。
應聽白一隻手緊扣在扶薑的身側和她十指相握。
扶薑的額頭上布了一層淺淺的汗意,她睜開眼睛看向應聽白。
她的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凝聚在她的耳鬢一側,更添了幾分嫵媚撩人。
發絲落在身上帶來絲絲縷縷的癢意。
眼尾帶上了惑人的紅暈,讓扶薑情不自禁的失神。
應聽白複又吻上扶薑的唇瓣。
她緊緊的擁著懷裡的女孩。
扶薑一步步的失神,一隻手緊緊的抱著應聽白的背。
應聽白將人抱在懷裡,溫柔的在她耳邊低聲說著情話。
扶薑大概知道因為剛才在酒店的事情讓應聽白心裡產生了不安和後怕,她回過神來隻是摟緊了應聽白的脖子,然後在她耳邊用低啞的聲音道,“姐姐,去床上。”
應聽白一隻手按在扶薑的腦後,柔順發絲的觸感在這個時候並不能吸引她的注意。
......房間裡低沉的聲音直到淩晨才漸停,兩個人互擁著很快睡去。
梁臻被判了刑,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因為違法購入違.禁藥品和給她人下藥並試圖侵犯的行為,被依照口口未遂的罪名關進了監.獄。
從警方那裡得知,根據梁臻的口供,那瓶迷藥帶有cq的作用,這不是她第一次購買這種藥物,身上帶的這一瓶原本她是想晚上去夜.店玩時用的。
在法庭上,梁泉自始至終沒有露過麵。
看起來,他似乎是放棄了梁臻。
八月中旬,還未等到大學開學的日子,扶薑先收到了梁泉死亡的消息。
藥物中毒。凶手是趙雲雲。
原來自從上次梁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聯係過她們母女之後,趙雲雲就對梁泉有了這個心思。
她和梁臻想的一樣,梁泉不再靠得住,他隨時會拋棄她們。隻有他死了,財產才會落到她和梁臻的手上。
所以從那之後她就在給梁泉下藥,原本計劃的是慢慢討好他,先讓他從法律層麵認回自己和梁臻。
可梁臻入獄,梁泉無動於衷這件事,讓趙雲雲徹底崩潰,在梁臻被判刑的當天,她跑到了梁泉的公司,聲淚俱下的博得了梁泉的同情,這也讓許久都沒再回去過的梁泉跟著她回了家,當晚,趙雲雲加大了藥量,梁泉也在第二天早上再也沒醒過來。
在拿到梁泉的死亡報告的時候,扶薑的唇邊扯出了一抹冷笑。
趙雲雲給梁泉下的藥與當年梁泉下給她媽媽的一樣。
梁泉死後,屬於他的公司股權理所當然的落在了扶薑的名下。
然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公司就被應氏集團收購。
而剛上任不到一個月的小扶總正乖乖的坐在應總的對麵和她一起辦公。
應聽白單手支頭看著對麵皺眉看文件的扶薑,輕輕笑了笑,然後起身走到她的背後,身子緩緩壓在她的背上,“小扶總是有哪裡不明白嗎?需要我幫你嗎?”
扶薑側眸看向她精致的麵容,盯著那近在咫尺的紅唇看了兩秒,然後紅著耳廓轉過了頭,指尖點著文件的一處,軟聲道,“這裡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