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難得有這樣的官,早知道,災荒時,就該把災民們往他們家引,看看到時他怎麼辦。”
尤三浪想象那畫麵,有些想笑。
“我也想,所以,我說,我不知道那個老婦說的是真是假。”
說回案子,步暝向遠遠坐著的老婦看了一眼,然後跟尤三浪小聲。
“你也看到了,這個老婦如此可憐,我看著她不像是說謊。”
尤三浪回頭,看了一眼老婦,回過頭來與步暝說。
“我也沒說她說謊,菊嶺縣不小,我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我隻是覺得奇怪,汪有才那樣一個泥官,居然能判人死,不知道是這兩年不見,有了多大的改變。”
步暝想到一種可能。
“你說,會不會他是收了彆人什麼好處,所以胡亂判案。”
尤三浪儘管討厭汪有才,但他還是實話實說。
“我個人認為,收不收人好處,汪有才他都是亂判案,但據我所知,他這個人雖然糊塗,但是還算清廉,我還在菊嶺縣的時候,就聽說過,有人曾想賄賂他辦個什麼事,結果,那人被他罰去掃了半個月的街。”
步暝忍不住笑。
“竟還有這樣的事,我是越來越好奇,汪有才是個什麼樣的官。”
尤三浪笑著看向步暝。
“要不是看在他在這些方麵沒什麼毛病,我早就假公濟私,回去把他弄死。”
步暝看著尤三浪笑。
“為你們家那條狗報仇血恨?”
尤三浪望著步暝。
“不能?那狗是我從小養到大的,養了十年,也是有感情的,不管它是狗還是物,總歸是我家的,旁人哪有來偷的道理?何來處置的資格?汪有才那泥官斷案不公,這件事,我至今不服。”
這麼一說,步暝也能理解。
話說回案子,他看向尤三浪,詢問。
“既你是菊嶺縣的人,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查這個案子?”
尤三浪聽到步暝發出邀約,他挨得離步暝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