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來見步暝嘴裡是玩笑話,表情卻不對頭,當即問他。
“你怎麼了?”
步暝扛著米,看了看四周,把丁晚來推回了宅子,將自己在米鋪打聽到的事,說給了丁晚來聽,除了哭笑二吏的來曆,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進了不律律城,就出不去。
丁晚來聽了,皺著眉分析。
“或許正因為如此,尤三浪跟喬衡才沒有回去……。”
說著,丁晚來想起了在沒到顛倒橋前,路過的那個小鎮,小鎮中那家酒樓的夥計曾苦勸客人,想來也是好心,他失去了自己的妹妹,不想其他人也遭遇同樣的不幸。
“可惜不知道那個夥計的妹妹長什麼樣子,要是知道的話,便一並找了,回去的時候,把她帶回去,她在那個世界還有骨肉至親,不好分離。”
步暝用手敲響了桌子。
“丁晚來,你清醒些!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想彆人?我們自己回不回得去,都是個問題!”
江夙夙走到房門口,聽到步暝和丁晚來說的這些,一步邁進門,有些賭氣。
“活著無法離開,我不相信死了也不行,大不了我們三個自儘,重新投胎!這狗屁地方,還能困住我們?!”
丁晚來望向江夙夙,來到這個地方後,江夙夙的蠻力雖沒了,但這思想的暴力還一如既往,這讓丁晚來哭笑不得的起身,拉她坐下後,溫柔的勸她。
“不要動不動就想死,人能活一趟不容易,總有彆的辦法。”
江夙夙看向丁晚來,認真的回答。
“我不是想死,而是困在這樣一個地方,我感覺生不如死,而且,就算我們自儘了,也未必會死,去到陰司地府,就憑閻王跟我師父的交情,收到了我的鬼魂,怎麼著,閻王也會跟師父說一聲,師父要是知道了,不可能不管我們,搞不好,我們還有可能還陽,不會真出事。”
步暝聽得開始點頭。
“你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