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眼後,秦如把整個歌舞坊的廂房都轉了個遍,沒見什麼人在兜售那種藥,這時,正好有青樓女子把客人往三樓裡的房間裡引,她跟了上去,才知這三樓乃是歌舞坊的女子們棲息之處,也是她們接客的地方,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看去,看得她想回去洗眼睛,一拄拐杖,就要離開時,聽到樓下換了曲子,便在她出門之際,迎麵而來方才在樓下跳舞的女子,女子一改跳舞時的媚態,滿臉漠然,照理說,這女子應該看不見秦如,秦如卻在與她錯身時,感覺到了她眼角的餘光一閃。
秦如扭頭再看,那個女子並沒有回頭,徑直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是錯覺嗎?”
秦如自言自語,拄著拐杖正要下樓,腦中一震,忽想起一件事。
她曾在魏家也經曆過類似,當她隱去身形,去到魏老板夫婦麵前時,魏老板的妻子明明沒看到她,也是這麼餘光一閃。
“莫非她們能看到我?”
秦如想著,狐疑的看向那個舞姬的房門,想了想後,決定再去魏家一趟。
尋常人家,入夜多寧靜,秦如飛身在臨街的屋頂,沒多久,便來到魏家。
由是秦如來的方向,要經過魏謙的小院,才能到魏老板夫婦的住處,路過時,秦如聽到魏謙小院中發出細微的聲音,使她停住了腳步。
她尋著聲音,來到魏謙的房門口,魏謙已死,如今是魏謙的娘子一個人居住,秦如不知魏謙的娘子是在和誰說話,想了一下,秦如穿牆而入,抬眼所見,讓她震驚。
魏老板正掐著兒媳的喉嚨,掐得兒媳直拍他的手,不是求饒,任是說話都費勁了,她卻是在威脅他。
“彆以為……殺了我,就沒人知道,大街小巷的,都傳遍了,六扇門的人遲早會知道。”
魏老板氣極,用了狠力,真心想殺人。
“你個禍害,害了我兒子,還想害我!”
魏謙的娘子釵斜發亂,被掐著脖子,卻看著魏老板笑。
“……禍害總說彆人是禍害,我叫你一聲爹,你喝得再醉,也該認得自己的房間,那天晚上,分明是你故意爬到我的床上來。”
魏老板雙目怒睜,用上了雙手,要至魏謙的娘子於死地。
秦如看到這一幕,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