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勞煩你送來。”
陸不同也端起了自己那碗。
麵攤老板見他二人接過麵,真能在屍體旁邊吃起來,驚訝後,他相信劉錦雁他們是六扇門的人,畢竟,一般人無法對一具屍體習以為然。
想起先前,陸不同跟劉錦雁對仵作的指控,麵攤老板心生好奇。
“兩位大人真的覺得是刑仵作殺的人?”
陸不同聽到麵攤老板這麼問,挑著麵,看向了麵攤老板。
“仵作也姓刑?”
麵攤老板點頭。
“他是刑寡婦是遠親,刑寡婦本不是這裡的人,當初家鄉遭了災,是投奔他而來。”
劉錦雁先前並不知道這些,如此說來,第一個受害者刑寡婦的兒子,也算是刑仵作的遠房外甥,這讓她不禁想問。
“你是覺得刑仵作不可能殺人?”
麵攤老板的手在圍裙上搓了搓。
“他殺沒殺人,不好說,但我知道,刑仵作以前養了一隻兔子,刑寡婦那兒子老是喜歡去逮那兔子玩,還帶過其他孩子去鑽過兔子洞,結果頭被卡在兔子洞口,險些被悶死。”
陸不同看著麵攤老板,都忘了吃麵。
“還有這事?”
麵攤老板點頭。
“都是芝麻小事,誰也沒往那方麵想,隻是先前聽兩位大人的推測,我有些……。”
劉錦雁看著麵攤老板笑。
“你怕那刑仵作真是凶手?”
麵攤老板重重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看著麵攤老板離去的身影,這案子把劉錦雁的大腦乾得有些迷糊,她想了半天,勉強把事情串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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