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往下落,陸不同知道他跟劉錦雁中計了,看似平坦的地麵,竟是一塊翹板陷阱,若不踩正中,隨便踩哪邊,都會掉下去。
因是不知這陷阱有多深,陸不同抽出劍,插向旁邊的石壁,穩住了自身,但在聽到劉錦雁還在往下落後,他沒辦法,隻能鬆開手,隨她一起掉下去。
落地時,騰得劉錦雁腹部一痛,眼前一片漆黑,她閉了下眼再睜開才適應,以狼的視線掃視四周,發現她跟陸不同眼下是被關在一個籠子裡頭,她上前摸了摸,籠子還是鐵造的。
“陸大哥,我覺得他是等著我們來找他。”
“你說得沒錯。”
有人回答,這個人卻並非陸不同,隨著燈燭亮起,陸不同看到刑仵作笑眯眯的站在鐵牢外。
“刑仵作,你利用縣令愛子之心,是什麼企圖?你到底想乾什麼?!”
刑仵作看著陸不同笑。
“我想乾什麼?”
笑著張開雙臂,刑仵作望向地洞的上空。
“我自然是想守護這大唐的天下!”
說完,刑仵作用手指向劉錦雁跟陸不同。
“就算我說了,你們這些賊子奸細也不會懂!”
刑仵作的話,把陸不同跟劉錦雁聽懵,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奸細了?更不懂刑仵作到底在說什麼。
刑仵作看著他們,冷哼了一聲。
“你們這些賊子,連那身皮都不敢穿,也敢冒充六扇門的人?!”
陸不同看著刑仵作,知道這個時候承認自己說謊,或許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他現在唯有把自己的身份咬死。
“誰冒充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六扇門步暝,我爹是工部尚書步敬亭!我嶽父乃當朝刑部尚書陸清,這是能冒充得了的事情?!”
陸不同的自信,看得劉錦雁挑起一邊的眉。
刑仵作眯著眼把陸不同上上下下的打量。
劉錦雁反應過來,聽刑仵作剛才那話,知道當務之急,是要把自己是奸細的嫌疑撇清。
“他沒騙你,我爹是不敗將軍劉襄!我叫劉錦雁,不信你可以去打聽。”
刑仵作聽後,笑著低下頭。
“人啊,死到臨頭了,還真是什麼都敢編!”
這世上,最無語的事,大概就是假話沒人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