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暝緩緩看向黃山,心裡留有理智。
“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好的事?賭坊這裡就是個陷阱,我們已經中計,難不成還要中個連環計,才舒坦?”
黃山雙手一攤。
“你我現在一無所有,他們還有什麼好騙?”
步暝吸了口氣。
“錢是沒有,但我們不是還有……。”
步暝說著,做了個抬自己下巴的手勢。
“還有這玩意兒。”
黃山看了看四周,變得小聲。
“你怕他們合起夥來謀財害命?”
步暝點頭。
“大有可能,我聽過一些案子,有人把人剁碎了做成餅。”
黃山聽得動了下右邊的眉。
“要真這樣,不正該你們六扇門管?”
步暝哦了一聲,低頭看向黃山。
“哦,對啊,我怕什麼?黃老爺子說得是!”
說完,步暝大步向鎮上走去,黃山跟在他後麵。
男人,不管多大年紀,愛好總是會有,有人好茶,有人好棋,有人好賭。
即便像黃山跟步暝這樣本不好賭的人,一旦放鬆了警惕,也會被人利用,賭到兩眼發紅,結局自是輸個精光。
這鳴沙鎮,距野牛氹一百多裡,是個邊塞小鎮。
鎮上什麼人都有,就連胡人也是有的,他們來這裡兜售自己家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