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夙看著窗外,目不轉睛。
“正因為天黑了,才要努力看,要不然就看不清楚,那對夫妻要不是想為自己兒子討公道,就沒人知道雨姬是被冤枉。”
袁娘坐在床邊,看著江夙夙,有個疑惑。
“既然三十年前的案子是人乾的,那麼雨姬真的存在?”
江夙夙靠近窗邊吸了口氣,吸進了雨裡的清新與綿愁。
“不存在才好,要是存在,被人冤枉了三十年,該有多難受。”
此時,丁晚來趴在窗邊,聽到隔壁的江夙夙說話,他低下頭笑。
從內心來說,他感謝鬼醫丹南,鬼醫丹南把江夙夙教得很好,就算她大字不識幾個,但她道理懂得多,雖然粗暴,卻也善良,他喜歡她,也心疼她,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什麼叫把一個人放在心尖兒上。
想完這些,丁晚來轉身躺到床上,蓋上略微潮濕的被子,好好的睡了一覺。
養足了精神,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出發。
誰知剛上馬車,他屁股後頭就追來兩個尾巴,跟他一起鑽進馬車裡頭。
丁晚來看向江夙夙跟袁娘,滿臉微笑。
“這麼早就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江夙夙看著丁晚來回答。
“睡醒了。”
袁娘則看了眼江夙夙,告訴丁晚來。
“睡不好,夙夙晚上睡覺老踢我。”
聽到這樣的指控,江夙夙扭頭看向袁娘。
“我有嗎?”
袁娘重重的點頭。
丁晚來看著,在旁忍笑。
一蓑煙雨,領著他們去了三十年前那個所謂幸存者的家。
雨打著土房的屋簷,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獨坐在屋門口,編著竹筐。
丁晚來撐著傘走了幾步,有些於心不忍,他知道這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