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夙伸出五指,比給喬衡看。
“白銀五千兩。”
喬衡聽到這個數,聲音都尖了起來。
“什麼?!五千兩?!老頭子是瘋了嗎?”
江夙夙都納悶了,單手叉腰看向喬衡。
“莫非你認為,在你爺爺心裡,你不值五千兩?”
這個問法,把喬衡問得一愣,鬱悶的皺起眉。
“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五千兩,也太多了吧,以往我跟他要死要活,也沒見他給過我這麼多銀子啊。”
江夙夙聽了,生怕喬衡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湊上前,盯著他強調。
“你的事,現在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無數雙眼睛看著,聽丁晚來他們說,文武百官也都盯著這樁命案,要是查不清楚,搞不好,你會掉腦袋的!”
喬衡一聽,心都緊了,他怕死,怕得要死。
“那你……一定要好好查。”
江夙夙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裡,嚼著回答。
“放心,哪怕看在錢的份兒上。”
喬衡點頭。
江夙夙轉身沒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走到牢門口。
“對了,你那天去歌舞坊就隻帶了一把剪刀嗎?”
喬衡鬱悶的看著江夙夙。
“不廢話?我又不縫衣服,又不剪紙的,我拿那麼多剪刀做什麼?”
喬衡這句話提醒了江夙夙,出牢房後,去見了陸清,讓陸清跟她說說死者的背景,陸清本是拿出了卷宗讓她自己看,她倒坦白,直接跟陸清說,有些字她不認識,看不懂,把陸清聽得一愣,然後才耐心的將卷宗裡記載的內容給她講完。
聽聞死者有個妻子,兩人本來夫妻和睦,前段時間忽生嫌隙,這才導致生平不進歌舞坊的死者,突然那天去了歌舞坊,江夙夙因此想到一些事情,立馬問陸清要了一張死者的畫像,再借著陸清的令牌又進到了刑部大牢。
“認識這個人嗎?”
喬衡叉著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