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丹南看向黑龍笑。
“楚歌所知,並非事情之全部,這也是為什麼夙夙任性的讓所有人幫她找景隱,我卻沒有阻止。”
黑龍倚著門,聽到這句,直起了身子。
“你怎麼知道?”
鬼醫丹南看向黑龍。
“景乃楚國王族之姓,一個王族子弟,怎麼會成為巫醫?”
黑龍沒聽明白。
“有何不可?”
鬼醫丹南低下頭淺笑。
“做巫醫並非隻需天資過人,還需要吃常人難忍受之苦,你見過哪個王族不愛享樂,喜歡吃苦?而且還是非人之苦。”
黑龍笑了。
“本以為是個淒美的愛情故事,沒想到是個局中局。”
鬼醫丹南想了一下。
“不一定,雖說景隱有所隱瞞,但他對楚歌未必不是真心,八百年了,有什麼必要,用八百年的時間虛情假意?”
黑龍聽得沉默。
雨姬一直在偷聽,現身於門口。
“於神而言,八百年彈指一揮,對人來說,八百年無亦是永恒,我賭景隱愛楚歌。”
黑龍看向雨姬笑。
“你賭?景隱跟楚歌要是知道了,會求你彆賭,因為你的眼光可不怎麼好。”
雨姬轉身看向黑龍,一臉怒氣。
“黑龍!”
黑龍盯著她,絲毫無懼。
眼看兩人針尖對麥芒,鬼醫丹南清了清嗓子。
“你們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能不能……。”
不等鬼醫丹南說完,雨姬一個抬指,把樓下院子裡的水缸又變大了一倍,這讓在水缸裡睡覺的青魚精秦如受到一些驚嚇,這水缸一動,它還以為是地震,結果往四周一瞧,才知水缸又變大許多。
袁娘剛好路過水缸旁邊,被突然變大的水缸一撞,摔到地上,長安木鬼見了都皺著眉替她疼。
鬼醫丹南已不知該怎麼勸架。
這時,血兔子跟做賊似的,從雨姬跟黑龍的腳旁經過,然後快速的跑到月光紗前,跟鬼醫丹南告狀。
“先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