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來盯著血兔子,既步暝問了,他也想知道答案。
血兔子被丁晚來看得心發慌,跳下凳子,麻利的往樓上跳,邊跳邊叫喚。
“先生,救命呀!丁晚來要殺我!”
丁晚來一陣無語。
“我……。”
步暝沒忍住笑。
“很明顯了,公的。”
江夙夙撓了撓腦袋。
“我不知道。”
流螢咳了一聲,所有人都趕緊吃飯。
憎恨就像是一條毒蛇,死死的咬在人的心口,哪怕手刃仇人也不得輕鬆。
皇宮裡又死人了,死的是個宮女,被一條白綾懸死在走廊上,隨著風雪的大小,輕微的搖晃,險些把發現屍體的小太監嚇瘋。
一案未破,一案又生,皇帝大怒,把丁晚來宣進皇宮後,好一頓斥責,給丁晚來定了破案的期限,說十天內,要是找不出凶手,就貶丁晚來的職,把他發配到山窮水惡的地方。
得知這個消息,丁旭一肚子的火,回到太尉府,才敢與妻子大聲。
“十天,隻給十天時間,他當我兒是神仙?!”
見丈夫撐著腰來來回回的像犁地一般,陳婉秀也皺起了眉頭,她未想兒子是否能破此案,隻想著,要是萬一破不了案,該如何收拾。
“興許皇上隻是說說,雷聲大雨點小。”
丁旭扭頭看向妻子。
“萬一他動真格呢?”
陳婉秀起身走向丈夫,笑得溫柔。
“沒什麼大不了,最多你辭了頭上這不頂用的烏紗,不管去哪兒,咱們全家總在一處。”
被妻子一提醒,丁旭倒也想得開,臉上露出笑容。
“也是啊,總之,腦袋還在。”
夫婦倆同笑,心態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