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什麼時候親她脖子了?”
許是風吹的原因,丁晚來覺得好冷,忙跟幕丹陽解釋。
“幕兄彆誤會,夙夙不是有意的,她隻是書念得少。”
江夙夙剛想替自己不平,突然想起。
“不對啊,你們幕家沒彆人嗎?就你妹妹那麼一個柔柔弱弱的樣子,你怎麼會讓她下墓去取妖丹呢?”
幕丹陽低下頭去,神情黯然。
“江姑娘有所不知,那墓年代久遠,非是近代的幕家所建,所以,就算是幕家,對那個墓也知之甚少,惟一有希望能在墓中進退的隻有幕家的製衣女,除了製衣女,其他人進去,不可能活著出來,哪怕是舍妹,也不是百分百有把握,畢竟先人建墓之初,想要的目的,就是誰進去都有死無生。”
聽到這些,江夙夙由衷的說。
“都不給自家人留後路的嗎?你們幕家是真的夠狠。”
丁晚來皺緊了眉。
“傷得很嚴重?”
想起妹妹的傷勢,幕丹陽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左手骨儘斷,肺腑皆損。”
聽到這麼嚴重,江夙夙認真了神情,正當她想開口,幕丹陽卻抬頭看向她跟丁晚來。
“丹陽此行,除了把妖丹交給二位,另有一事相求,我不想讓舍妹在死後仍留汙名,所以,懇請二位幫我查清墓衣案。”
聽了這話,江夙夙跟丁晚來麵麵相覷,在幕丹陽的敘述中,他們才知道,原來,因墓衣而死的人並非隻有鱗水縣一個,在其它地方也有,然而,那些人並非是幕丹錦所殺,但臟水都潑在了幕丹錦的頭上,外麵的流言因鱗水縣一案越演越烈,直指墓衣殺人。
江夙夙聽完,小聲的問。
“你確定不是你妹妹殺了那些人?”
幕丹陽點頭。
“我確定,我問過了,舍妹也是一頭霧水,她與那些人無仇無怨,沒有動機殺他們。”
丁晚來聽了,想問幕丹陽。
“你們是與什麼人有什麼很深的過節?”
幕丹陽搖頭。
“沒有仇家,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