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屍體,你自己去看過嗎?”
幕丹爻看著江夙夙搖頭。
“身為幕家製衣女,一生不得離開幕家,便是嫁人也是不行的,況且修建皇陵在即,我實在是分身乏術。”
江夙夙聽後,終覺察幕丹爻為了替她取回妖丹,是給了她多大的人情,她心中是以對幕丹爻有了更多的好感,從椅子起身後,親近的坐到了幕丹爻的床邊。
“算了,你彆想了,你有傷在身,在家好好休息,墓衣的事情交給我,不過得等我回趟長安以後,這次我來,主要是來救你,匆忙得很,沒作準備,等我回長安帶齊人手,一定幫你把墓衣的事查個水落石出。”
從沒與人這麼親近過,幕丹爻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點頭,握了下江夙夙牽住她手的手。
此際,風雪長安,丁晚來與幕丹陽並著肩走,幕丹陽直言。
“怕是衝著皇權,這樣的事屢見不鮮。”
二人身後踩出一串長長的腳印,丁晚來看了一眼腳下的雪,感歎。
“如此一想,我有些擔心,哪怕是查出了墓衣案的真相,也揪不出其幕後的黑手。”
幕家對朝廷機製十分清楚,幕丹陽自也理解丁晚來的難處,幕家曆代,除製衣女隻專一事外,其他人也各有所長,並非是尋常百姓的眼光。
“幕家隻要清白即可,丁兄不必為難。”
丁晚來聽了,扭頭一笑。
“你倒是大方。”
幕丹陽笑著回答。
“幕家家規如此,克製是很重要的一條。”
丁晚來看向幕丹陽。
“幕家就這麼憎恨世人?”
幕丹陽搖頭。
“恨惡人而以,奈何總遇惡人,不隻一次想把對方殺了,但最後還是忍下來了。”
丁晚來低下頭笑。
“若非如此,朝廷二字,怕是壓不住幕家。”
幕丹陽笑得意味深長。
“朝廷為什麼一定要壓著幕家?”
丁晚來看向幕丹陽,沒有再說話。
他明白幕丹陽的意思,在皇帝的眼中,幕家雖極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