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想得出來,大過節的,帶他們兩個出來鬨?”
江夙夙把吃剩的果殼往地上一扔,也看向劉錦雁笑。
“他們倆在宅子裡待得無聊,反正有雀姐姐接送,帶他們出來玩玩兒,沒什麼不好。”
劉錦雁笑著看向不遠處的血兔子跟棺嬰。
“說來也是怪了,除了先生以外,也就血兔子能聽懂棺嬰那咿咿呀呀的是在說什麼。”
此際,血兔子見大功告成,使出吃奶的勁抱起棺材板,給棺嬰蓋上,然後兩個一起跳到江夙夙麵前邀功。
“夙夙,夙夙,我們演得好嗎?”
江夙夙點頭,看向血兔子跟小棺材笑。
“演得很好,夠嚇人的。”
血兔子跟棺嬰聽了,高興得在雪地裡蹦蹦跳跳。
經此一嚇,棺材鋪夥計在家病了幾天,吃了藥,見了神婆,搞了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卻總不見好。
這當中,自有劉錦雁的功勞,在江夙夙看出夥計請的神婆有些真本事後,劉錦雁先去把神婆威脅了一翻,因此,神婆去棺材鋪夥計家中,也就是去做做樣子而以,沒乾什麼實事。
如此一來,棺材鋪夥計頓感自己被惡鬼纏身,離死不遠。
這場戲,陸不同需假扮道人上場,上場前,他問了江夙夙一句。
“你怎麼知道這個夥計有問題?”
江夙夙笑著吃乾果,邊吃邊回答。
“我看過死者的屍體,暗中做手腳的人為了讓人相信是墓衣殺人,特意把墓衣留得完好,這是一大敗筆,我看過了,墓衣並無任何特彆,不過是普通的衣料,上麵未動任何的手腳,而他這個所謂的目擊者卻說,親眼看到墓衣將死者越勒越緊,直到把死者勒死,這樣的話,就有些不可信了,所以,很大的可能,是這個人在說謊,並且,他的謊有太大的漏洞,他說他是遠遠的瞧見,並未近身,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