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夙卻對此搖頭。
“不會,丹爻說過,無論哪個時期,幕家都沒有拒絕過皇家,因為皇家陪葬的財富,是天下最好的餌,幕家最為看重。”
陸不同追持箭殺人的蒙麵凶手至山頂,眼見無路可走,凶手跳下懸崖,陸不同正想跟著跳下去,卻聽到棺嬰傳來一聲啼哭,判斷出哭聲的位置正是詹有為所在,陸不同擔心江夙夙出事,連忙折返。
誰知,他回來所見,讓他無語,棺嬰之所以會哭,是因江夙夙覺得先前棺嬰為她吸毒時,像是咬了她一口,她懷疑棺嬰是長牙了,棺嬰不讓她看,她偏掰開棺嬰的嘴強行看,結果把棺嬰整得哇哇大哭,連是劉錦雁跟血兔子在一旁拉著江夙夙,都勸不住。
如此一幕,讓陸不同情不自禁說出兩個字。
“胡鬨!”
江夙夙回頭看到他,倒是一臉委屈。
“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長牙了,要是長牙了,我得跟師父說,那樣,他就不是屍,而是僵屍了。”
陸不同聽了,下意識將自己嘴裡的兩顆尖牙收好。
“對了,剛才射箭的那個人跳崖了,我們要不要去找找?”
江夙夙搖頭,雖被吸了些血,但對她來說沒大礙,起身看向陸不同。
“不用,要是他死了,找到也沒什麼用,要是活著,隻怕已經跑了。”
陸不同聽後,看向江夙夙。
“那接下來……。”
此時,一旁癱坐的詹有為更傻眼了,他盯著陸不同看了許久,如果他記得沒錯,刑部尚書陸清的兒子應該是十年前就死了,那時,他還覺得痛快的說陸清是得了報應來著。
陸不同察覺詹有為的目光,向詹有為看去,既詹有為已經看到了棺嬰他們,他也沒有必要再隱藏。
“我會重查當年的案子,如果我爹真的辦錯了案,冤枉了你,陸家定給你一個交待。”
陸不同說完,一個聲音由遠到近。
“不隻陸家,我以丁家作保,要是你是清白的,我一定會讓當年的案子大白於天下。”
尋聲望去,詹有為見走來的是一個年輕公子,其麵容與當朝太尉年輕時有幾分相似,當即猜出。
“你是丁太尉家的公子?”
丁晚來點頭,他雖剛到,但一路上有隨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