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棺嬰也隻能保證讓雌雄草無法傷害黃山跟血兔子而以,起不了彆的作用,由是雌雄草不停的攻擊黃山跟血兔子,搞得棺嬰疲於奔命。
情況太過驚險,血兔子的衣服被嚇掉幾次,看到棺嬰為了救自己而吃力,它鼓起嘴,下定決心,撿起洞窟掉下的石頭,握著石頭,借機向雄草狠砸去,原以為對堅硬的雄草不起作用,但沒想到,它這一砸,竟把堅硬如鐵的雄草砸出一個缺口。
黃山跟棺嬰都看傻眼了,血兔子的表情也從驚訝轉變成驕傲,拿著石頭,笑著咧出牙。
“看到沒有?我還是有點兒用。”
黃山情不自禁的說。
“這怕不是有點兒用。”
血兔子聽了,驕傲滿滿。
這時,雄草似被激怒一般,開始以斬殺血兔子為主,嚇得血兔子連忙竄逃,躲開雄草的鋒刃,棺嬰也儘全力的保護它,血兔子由是沒被雄草攻擊到,逮住機會便給雄草來上一下。
黃山哪怕受了重傷,也在邊上配合,雖不知原由,但他看出來了,血兔子是他們的希望。
棺嬰也明白這個情況,是以,一邊保護血兔子,一邊咿咿呀呀。
血兔子砸一下躲一下,隨著雄草的攻擊越來越快,它砸中的次數也增加,在洞窟中形成咚咚咚的搗藥聲響。
秦如在村邊護著村民,看向村中不時陷出的大坑,村中不時的垮踏讓她皺緊眉頭。
她擔心血兔子他們,又不能放著村民們不管,就這麼一直提心吊膽的等到日出。
太陽自東方威嚴,破開黑暗,帶給世間亮光。
隨著一聲巨響,血兔子砸完最後一下,齊草村再無雌雄草支撐,整個村子陷到地底下,土石壓向脆弱的雌草,流出大量黑綠的草汁,黃山拚儘妖力布出結界護住棺嬰跟血兔子。
雌雄草就此死去,在雌雄草死去的同時,那堆爛草汁中發出嬰兒的哭聲。
棺嬰聽到後,衝破黃山的結界,飛過去為那個嬰兒擋下砸向的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