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歇會兒。”
血兔子搖頭,甩動兩隻長耳朵。
“我不累,夙夙跟魔神大人身上的傷,要用很多藥才能治好。”
一句‘對不起’,鬼醫丹南沒勇氣在人前說,隻能對著血兔子。
血兔子聽了,向鬼醫丹南望去一眼。
“不是先生的錯,先生也是因為中了雌雄草的毒,夙夙受傷,先生比我們都難過。”
鬼醫丹南歎氣,伸手摸了摸血兔子的腦袋。
陰司地府內,清醒過來的江夙夙睜開一隻眼,正好看到鬼醫丹南在摸血兔子,忍不住埋怨。
“師父偏心,都沒這樣摸過我。”
血兔子聽到這句,回頭還嘴,氣勢強大的同時,搗藥的力氣也大了很多。
“我是兔子,你是嗎?!”
江夙夙聽了,連忙閉上眼,裝虛弱,聽到鬼醫丹南起來走動的聲音,她以為他要來訓自己,卻隻感到他坐到了榻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
江夙夙沒憋住露出滿意的笑。
鬼醫丹南看著她,也是一臉笑容。
齋宅的院子裡頭,所有人都顯得忙碌,見賈炎回來,溝鼠杜姑娘跑過去。
“找著了嗎?”
賈炎搖頭,他是清晨出門的,現在天黑了,還是一無所獲。
乙極死了,卻不是冥焰所殺,照理說,魂該是在的,沒去到陰司地府,那就一定是趁黑龍跟鬼醫丹南解開結界的時候,飄出去了,不知飄去了天地間什麼地方。
長夜出去找了一天,連個乙極的影子也沒見著。
為了找人,地獄雀連飯都沒煮,齋宅裡的人全靠乾糧湊合。
新婦蛛坐在床邊,癡癡的盯著乙極那被秦如冰封起來的屍體,緩緩的起身,擦去臉上的眼淚,笑著走出門。
“不急,找了一天,大家都累壞了,我去泡些茶給大家喝。”
流螢聽到,搶著去做。
“我去吧,你一直沒合眼。”
袁娘站在院中,扣了扣自己的腦袋,她雖看不到鬼,幫不上忙,但她一直在思考。
“蛛兒,你知道乙極的八字嗎?要不然,拿他的八字,去找個算命先生問一問,萬一,算命先生靈呢?搞不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