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搖搖頭,眼睛注視著前麵,嘴唇卻上下碰撞著,小聲回答說:“隻是有所耳聞。聽說之前有幾個人不肯聽從他的安排,被他記恨在心,故意排擠在外,後來用各種手段把那些人整死了,再也沒回來。”
“還有這樣的事。”虞冷忍不住心想,好歹毒的一個人。
中年女人不放心地說:“所以彆惹他,聽他的話,沒準能被他帶著活過這個任務。”
這個提醒似乎完全出於好心。
虞冷有點詫異,但還是十分乖順地點了點頭。
旁邊那個年紀不大的女生很明顯也是第一次進來的幸存者,為什麼眼前這個素未謀麵的中年女人偏要把這些話對她說?
明明從蘇醒到現在,虞冷並沒有什麼和陳建光唱反調的舉動,甚至在努力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在這個隊伍中充當一個隱形人。
但這個女人偏偏注意到了她……
虞冷下意識反思自己,莫非她臉上藏不住事,剛才把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寫在了臉上?
看來以後還是要多注意表情管理。
陳建光不耐煩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你們幾個女人在磨磨唧唧什麼,還不趕緊去隊伍前麵找線索,時間全被你們浪費掉了。”
被他這麼一罵,林珊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生怕給陳建光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急忙說:“陳哥,我們這就去……”
然而話音未落,方才那個掌摑自己的男人茫然地看向陳建光,試探道:“那個,我想打斷一下,找線索是什麼意思,我們應該做點什麼……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陳建光皺眉,視線移過去:“新進來的?”
男人訥訥道:“新進來是什麼意思,這裡究竟是哪啊,能不能讓我回家?”
陳建光眉頭皺得更深,沒耐心和他解釋,視線忽然掃向她們幾個:“你們也是新進來的?”
林珊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我不是。”
中年女人搖搖頭:“我也不是。”
虞冷茫然地和那個年輕女孩對視了一眼,雖然沒說話,但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一頭霧水。
答案不言而喻。
找線索是破解謎底離開這裡的關鍵。
正因為陳建光有經驗,他才更應該明白,把這麼艱巨的任務寄托在毫無經驗的新人身上,無異於找死。
陳建光臉色越來越陰沉,沉默了一會,冷冷丟了句“廢物”。
沒頭沒腦被人罵了,卻沒人敢出聲反駁。
虞冷故作羞愧地低下了頭顱,然後在心裡無聲罵了回去,你才廢物。
陳建光看了一眼旁邊的光頭男,兩人顯然認識。
接收到陳建光的眼神,光頭男立馬反應了過來,站出來清了清嗓子道:“我叫劉誌,你們叫我劉哥就行。既然有第一次進來的新人,那我不免要提醒一句,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你們幾個進來之前,身上有沒有帶什麼東西?”
身上帶的東西?
提起這個事兒,虞冷忽然想起來了,出門前帶的那把鋼尺此時此刻應該還裝在她的口袋裡。
但沒人說話,她便也跟著沉默。
劉誌一臉狐疑地問:“什麼都沒有?你們來之前不是會撞鬼麼,難道身上就沒拿個防身的武器?什麼刀啊叉啊,哪怕是磚頭鐵塊,打火機什麼的都行。”
幾個新人對視一眼,最後紛紛搖頭。
掌摑自己的男人說:“來這裡之前,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