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早就想和夜風解釋自己發燒的事,現在阿茶問出來了,正好就解釋給兩人聽:“和脫臼沒關係,是天氣突然轉涼,讓我不適,再加上痛楚,引起發炎,才讓我發燒了。”
蕭瑟看向右臂上破了的一點點皮,應該是大飛鳥的爪子很臟,把自己的皮抓破,引起發炎導致的發燒。
“你都不知道,你發燒了差點沒把我嚇死。”阿茶趕緊刷存在感,接收到夜風射來的眼神,又忙加話,“族長更擔心你,狂奔而來,如一陣風一般。”
蕭瑟看向眼前的男人,眼裡柔情蜜意,展現的淋漓儘致:“我發燒證明我身體好,若是我生病不發燒那才叫做糟糕!彆擔心了。”
夜風點頭,把冬瓜湯送到她嘴裡。
阿茶很是好奇:“為什麼發燒了還是好事,不是發燒了很危險嗎?”
“生病發燒,證明身體裡的免疫係統在同病體做抗爭。”蕭瑟很想同她解釋的更祥細,但怕他們聽不懂,所以就簡單兩句,“若是不發燒那才糟糕。”
“但也並不是所有的生病都會發燒,得看是什麼病。”
夜風把這句話記在心裡,阿茶也很認真的記著,她可是阿瑟帶出來的巫醫,自是要懂得這個道理。
蕭瑟又說道:“等下你去采摘草藥來煎成水給我喝,我這病就會好了。”
消消炎,這事就算是過去了,然後就是養養手。
阿茶立即放下碗:“我現在就去。”
“吃完了再去。”蕭瑟朝她伸手,“我拉不住你。”
阿茶瞬間回身,急切道:“好好好,你彆亂動,我聽話,吃了再去。”
蕭瑟笑的很溫柔,有種阿姆的微笑,讓阿茶的眼又酸了,眼淚往下掉,趕緊低頭吃食,拿碗接著眼淚。
夜風和蕭瑟見此,相視一眼,也沒戳穿她。
一時,屋裡隻有吃食的聲音。
阿茶快速吃完,去洗碗,遇到了阿珍。
阿珍跪的時間太長,膝蓋都淤青了,走路雙腳都在打擺。
“阿珍,都說了讓我來幫你洗,你非得不肯。”一個雌性調侃她,“豐收是不是很棒?”
阿珍想著豐收的帥氣,滿臉嬌羞,她很想說她和豐收沒有配對,可看著雌性對自己的羨慕,她脫口而出:“反正比看你們做厲害太多了!”
雌性笑:“我和我雄性做時,你要問我感覺,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和豐收的感覺,我也是很想圍觀你和豐收呢。”
阿珍聳鼻輕哼:“以前你們在山洞配對,天天被我們圍觀。現在有了屋子,我再想圍觀你都圍觀不了,又怎麼能讓你圍觀我和豐收?”
也幸好是有了屋子,才沒有讓他們圍觀。不然,讓雌性們知曉,她被豐收扛走卻沒配對,不知要怎麼被她們笑話。
雌性笑著打趣阿珍,阿珍還說道:“豐收笑起來好好看,冷起來也是真冷。而且啊,他好凶狠的,喝一聲讓我彆動,我跪在那裡,動都沒敢動不一下,你看,膝蓋都跪青了。”
懂的人都懂,不懂的人也懂,他們都是自一個山洞裡出來的人。
蕭瑟未來之前,雄性雌性隨時隨地配對,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慢慢刷著碗的阿茶,也懂配對的事,耳邊聽著阿珍的描述,緊咬著唇,才忍著沒有把阿瑟說的話砸到她們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