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站在大門口,風吹動她掉落下來的長發,令她有種想要欲乘風上天的感覺。
這一幕沒有給夜風美感,反而讓他的心陡的一緊,快跑幾步來到蕭瑟身邊,替她擋風,滿眼寵溺:“怎麼跑出來了?這裡風大,下次不要出來了。”
實在是剛才那個畫麵,讓他有種蕭瑟即將離他遠去的恐懼感。
蕭瑟仰頭望向低頭看自己的夜風,滿眼含笑:“我想讓你早點看到我。”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讓夜風的心暖成一汪水:“外麵風大,你站在裡麵我也能看到你。”
打獵歸來,有個雌性惦記自己,心中真是如吃了蜂蜜一般甜。
“嗯,好。”蕭瑟抓著夜風的大手,搖啊搖的一起進入部落,嘰嘰喳喳的問他打獵的事。
夜風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沒離開過,滿眼含笑的溫柔樣,讓大牛看傻了眼,這真的是他認識的夜風族長?
剛才打獵時,猶如恐狼般凶狠無比,好似要把巨熊撕碎的族長,真的是眼前這個雄性?
人怎麼會有這種轉變,明明剛才還冷如冰,此時卻溫柔的讓他起雞皮疙瘩。
在族裡的毛牛部落的族人們,看到笑的燦爛無比的蕭瑟,再看看旁邊笑的族長,更覺得全身冰冷冷,仿若被大黑刀刮過般疼痛。
兩個人都是不能惹,不能惹。
“喝點水。”蕭瑟把竹筒水遞上去,向他彙報工作般說道,“石大叔那裡打出了鼻環,他說是你教他那樣打卡扣的。夜風,你真厲害!”
被雌性誇的夜風,嘴角裂開,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滑過他的喉結,流到他結實的胸膛上。
性感一幕讓蕭瑟趕緊移開目光:“木大叔那裡的桌子凳子也打了許多,明天差不多就可以用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要給木大叔打一套工具,得用鐵,到時你幫我吧?”
偷偷回望夜風一眼,正好看到夜風也在回望自己,夜風居然還衝自己挑眉。
蕭瑟的心臟怦的快跳,偷看被抓著的她羞惱的很,把竹筒往他嘴邊湊:“你快喝吧你!”
竹筒水全部倒出來,流在夜風胸膛上,誘人的味道瞬間崩發。
蕭瑟趕緊逃了:“我去看看打了什麼獵物,晚食要弄點什麼吃。”
夜風看著狼狽逃竄的阿瑟,眼裡的溫柔能漲大水。
“族長!”長生這時才走過來,把今天發生的事對夜風說了。
剛才溺死人的眼神,此時冰冷如霜,聲音寒徹凍骨:“既然吊起來了那就再吊一個晚上?”
“不殺了他?”長生還以為夜風會殺了他。
夜風搖頭:“你和阿瑟都教訓了他,又在他們麵前立了威,讓他受了罰,若此時弄死他,會讓毛牛部落的族人們的心不和咱們一起。再等等。”
長生明白夜風意思,都走了九十九步,不差最後一步。
讓行動跟著情緒走,把本來會成功的事,變成功虧一簣,那才是最大的錯誤。
現在才是收一個部落,就因著自己的喜好而讓事情回到原點,那這兩天花出去的精神,豈不是太虧了。
若是蕭瑟知曉此事,也會怪夜風辦事不力。
夜風懂蕭瑟的想法,他不會把阿力立即弄死,並不代表他不能做其他的。
“把大牛和他的雄性們叫來。”夜風對長生說道。
長生把大牛和毛牛部落的雄性們叫來,三十多個雄性們站在兩排,個個強壯的很,塊頭可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