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保護族人們的安全,就這樣,也沒彆的意思。”
其實以前在農村時,蕭瑟看到他們殺牛,就是這樣殺的,所以她也這樣子照著殺。
夜風朝蕭瑟望去,眼中溫柔深情,他的阿瑟總是為族人們著想,所以族人們對她也很好,會保護她,會聽從她的話。
族人們此時也明白了,都麵帶笑意的看向阿瑟,他們的阿瑟真好。
阿喜的觀注點就和其他族人不一樣:“毛牛的血也可以吃?就是你說的那個好吃的嗎?”
蕭瑟失笑:“對,就是那個,等下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阿喜抹了一上嘴巴,嘿嘿笑了,她都快等不急要流口水了。
一切準備就緒,蕭瑟把大黑刀遞給大牛:“對著毛牛的脖子處紮去,再橫一刀。把毛牛的頭壓住,棍子翹起來,防止毛牛掙紮。”
棍子自毛牛的四腳繩子中穿過,就好似把毛牛全身都給吊起一般,這樣毛牛全身無法著力,自然是沒有力氣掙紮。
按住毛牛的頭,是為了防止大牛紮刀時,傷著自己,也是防止毛牛掙紮。
大牛握著大黑刀,看著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的毛牛,心情激動,他們毛牛部落,祖祖輩輩們靠殺毛牛過日子。
毛牛死在他們手中不知有多少,可他們族人死在毛牛腳下也不知道有多少。
現在,他對被捆綁的毛牛沒有一點恐懼之心,反而還有著一種莫名的激動。
大牛走過去,握緊手中大黑刀,牙一咬,把大黑刀紮入毛牛脖子中,再猛的一橫。
毛牛整個身體抽搐著,血緩緩流出。
蕭瑟忙說道:“把桶放過去接血。”
阿喜立即把桶遞過去,阿土把毛牛的頭抱高一點,讓毛牛的血流入到桶裡麵去。
接了一桶再換一隻桶,蕭瑟對阿喜說道:“攪伴一下牛血。”
早已等待不急的阿喜,直接把手伸進木桶裡去攪拌。
蕭瑟:“……”
好吧,這次是自己沒交待好,要用勺子,而不是用手,下一桶時定要先說。
下一桶牛血即將要滿時,蕭瑟正要說時,大牛卻說道:“阿瑟,毛牛死了。”
蕭瑟壓著興奮道:“給毛牛剝皮你應該很熟悉吧?這毛牛的皮是塊好皮子,可以做靴子,好好剝下來,彆浪費了。”
大牛他們已經知道獸皮衣和靴子是用什麼做的,此時聽到蕭瑟說這話,也是高興的很。
剝毛牛皮這事,他喜歡做,也高興做。
蕭瑟轉過頭來時,阿喜已把手伸進第二個木桶裡攪拌起來。
阿喜見蕭瑟朝自己望來,還不忘誇獎自己:“就是這樣做的,對不對?”
蕭瑟撫額:“動作對了,不過,下次用勺子,不必用手。”
阿喜笑容一僵,訕訕道:“那怎麼辦?”
“後麵兩頭毛牛的血,就不必用手了。”蕭瑟說道。
阿喜笑了:“好。現在可以去做好吃的了嗎?我都快等不急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