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在部落裡指揮著,透過舞旗來知曉兩邊的動靜。
豐收那邊隻有野獸,沒有部落前來投奔,倒也沒太大擔心。
畢竟,隻用野獸,沒有部落族人,那豐收他們就不用下去救人。
可是夜風這裡就不一樣,他們這邊源源不斷的有部落,拚死前來投奔。
正如夜風所說,隻有人類出現,就會引來野獸。
而夜風等人又不可能乾看著,那些來投奔的部落族人被野獸咬死,隻得前去營救。
隻要和野獸正麵扛,就會有血腥,有死亡。
蕭瑟提著心吊著膽的擔心著夜風那邊,到了午食間,兩邊都沒有來人提午食,隻好讓族人們把午食送過去。
阿茶把午食送往豐收那邊,夜風那邊就是阿角他們送去的。
阿角送完一趟,又回來了:“阿瑟,族長說再帶點烤肉過去。”
“好。”蕭瑟把早已準備好的烤肉,綁到棕席上,“族長那邊來了多少部落?”
阿角回答:“有好多,我也數不過來,反正剛才帶過去的烤肉都不夠分,還有許多人都受傷了。”
蕭瑟怔了一下,忙說道:“好,那我過去。”
過去看看夜風,看看那邊的情況,再回來。
阿角撓撓頭,憨憨笑著:“族長說不讓你過去,讓阿香過去。”
阿香跟著花歲祭祀學的時間雖不多,但是有草藥,替他們止止血,也是足夠的。
蕭瑟尷尬的很,自己的小心思,還真是被夜風猜的一清二楚。
阿香來了以後,蕭瑟把準備好的草藥給她,教了她使用方法,再看著阿香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二大門而去。
“哎,學滑雪是個好東西。”不會滑雪的,隻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裡踏實的踩著。
再看看豐收那邊,一切都好,阿茶那丫頭,正是愛玩的年紀,此時一定正在對野獸射箭。
好在,阿茶的箭法好,射殺野獸不在話下,誰讓她力氣那麼大。
再看看夜風那邊,也一切都好,就是不知道來了多少部落,又有多少人?
夜風沒有讓那些前來投靠的過來,定是有他的考量,那個男人總會把一切,都計算在最恰當的裡麵。
哎,蕭瑟輕歎一口氣,男人啊男人。
“阿瑟!”舞旗手突然叫喊,“阿瑟,不好了,阿茶被野獸拖走了!”
蕭瑟一怔,迅速回頭:“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邊說,阿茶被野獸給拖走了!”舞旗手說這話時,聲音都在哆嗦。
蕭瑟瞳孔淩厲,厲聲道:“再問一遍。”
舞旗手再次詢問,得到的答案,依然如此。
這舞旗語本就是蕭瑟教給他們的,沒有誰比她更清楚,旗語說的是什麼。
蕭瑟怔怔的看向遠方舞起來的旗幟,腦海中隻有一句話,阿茶被野獸咬走了!
阿茶居然被野獸給拖走了!
怎麼會?
就算是對殺野獸,那也該是在冰牆上,怎麼會和野獸正麵扛?
哪隻野獸能跳躍那麼高,把阿茶咬在嘴裡給拖走?
蕭瑟怎麼也想不通,隻感覺心慌慌的,腳一抬,一點力氣也沒有,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阿瑟!”族人們連忙上前,扶起蕭瑟,滿臉擔憂,“阿瑟,小心!”
蕭瑟看著族人們,卻隻看到眼前一片模糊,好似眼前有片水霧,擋著她的視線,讓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麵容。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