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慘叫聲,卻看到一個又一個族人倒在地上。
每一個人臨死前都捂著脖子,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一個族人被狼尾抽中麵容,痛到慘叫,但下一秒喉嚨上傳來疼痛,待到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和其他族人一樣,癱在地上沒了聲息。
阿恐奔到夜風麵前:“嗷嗚!”
小龍鳥和阿地走了,咱們也要走嗎?
夜風手中長矛刺出,猛的再收回,朝天上望去。
天上沒有小龍鳥和阿地的身影,想來已經回去了。
他們約好,把娃崽頭發上的小飛鳥燒死後,他們就要回部落。
畢竟,他們隻有兩人兩獸,想要把這三四百人全部殺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雖然火槍有用,但小龍鳥力氣沒那麼大,又是剛學會帶人飛翔,許多應變事它都不會。
所以,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就不許他們與食人族糾纏到底,打了就跑。
等到這個部落離青龍部落,隻有半天路程時,再出動恐狼和族人們,把這個食人族一網打儘,以絕後患。
如此想著,夜風便跨上阿恐,準備離開。
一直盯著夜風看的暴厲祭祀,看到夜風坐上恐狼,就知曉他要走人。
她怎麼可能讓夜風走,立馬對阿殘說道:“攔住他。”
馬上就要進入正題的阿殘,聽到祭祀這話,立即前去阻攔夜風。
哪怕暴厲祭祀沒出聲,他也要阻攔夜風。
阿殘攔在夜風麵前,雙眸凶猛:“打一架!”
夜風雖然聽不懂,但對方眼中的挑釁,他卻是看懂了。
他坐在阿恐身上,居高臨下望著阿殘:“不想和你打,出來時間太長,阿瑟會擔心我。”
阿殘手中長矛張開:“下來打一架。”
夜風盯著凶狠殘暴的阿殘,再看看身後這群憤怒的惡人們,他想走,可他也想用自己的實力,戰勝眼前之人,讓他們對自己有畏懼感。
部落與部落之間,雄性與雄性之間,都臣服強者。
隻要他把眼前攔路的雄性打服,想來他們就不敢再攔自己,想要搶奪自己的部落,怕就不敢了。
如此想著,夜風跳下恐狼後背,給它順毛:“保護好自己,等著我。”
阿恐跟在夜風身邊那麼久,不但知曉夜風的厲害,也喜歡夜風的做事風格。
違抗者自己的,不聽話的,挑釁的,直接打一架,打到對方服氣為止。
再不然,直接把人給殺了,免得給自己留後患。
阿恐低聲嗚咽,讓夜風小心,它站到一旁去,替夜風望風,守護。
夜風與阿殘站在族人們前麵,兩兩對望,兩人手裡拿的都是長矛。
都說一寸短一寸險,但這個時候,夜風還是覺得長武器,對他有利。
站在族群外的暴厲祭祀,看著夜風,眼裡的得意之笑就沒有停止過。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