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眼尖的族人看到夾在野獸群中的人類,高興大喊:“族長,是族長他們!”
“他們都出來了,他們出來了!”
“族長,這裡!”
“族長出來了!”
族人們興奮不已,揮舞著雙手跳起來,好讓族長他們看到。
蕭瑟欣喜若狂:“終於出來了,太好了!”
隨著野獸們的移動,夜風等人和恐狼們,都奔到了大山巒旁。
蕭瑟歡喜的看著奔到麵前的夜風,抬手給他擦試汗水,並把竹筒水遞給他:“來,喝點水。”
夜風接過竹筒水,咕嚕咕嚕的大口大口的喝。
剛才在火場中奔跑,灼熱蒸發了身上的汗水,令皮膚滾燙,難受。
此時的水份就是最好的療傷藥,喝進去,自光頭頂上倒下去,爽透了。
其他族人也紛紛把竹筒水,遞給長生他們。
長生等人也大口喝水,再把水倒在光頭上,流到皮膚上,讓皮膚不那麼滾燙。
沒有毛發的五條恐狼們,也得到了同等待遇,先喝水,族人們再把水倒在它們皮膚上,給它們降溫。
夜風看向森林大火,以及還在奔跑的野獸,愧疚自責:“大火把野獸們的家都燒沒了。”
“那個祭祀還留了一手?”如果事情沒到最後一刻,夜風是一定不會燒森林。
大火光照在夜風臉上,有幾許灼熱:“我一刀劈了暴厲祭祀,她的血飛濺出來,頭蓋骨裡小灰點爬出來喝她的血長大,邊產小白點邊往樹洞外爬,我就把樹洞給燒了。”
樹洞燒了後,就連帶著把其他大樹給燒了,然後形成了這片火海。
蕭瑟知曉夜風的自責,她安慰他:“這不怪你,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如果你不把祭祀和小灰蟲燒掉,後果更不堪設想。”
夜風回頭看向蕭瑟,努力擠了一個微笑給她,看的蕭瑟心疼不已。
為了部落,為了族人,他把野獸的森林給燒了。
如果野獸跑了,他們就打不到獵物,就要跑出去很遠去打獵。
去遠處打獵,和在自家後樹林打獵,哪個更好,不用說也知道。
夜風等人站在大山巒處,望向森林大火,以及奔跑逃命的野獸們。
緊張過後的蕭瑟,咬了咬唇,看向夜風:“阿恐它……”
有沒有可能藏在森林中?
如果藏了,那他們把森林給燒了,阿恐是不是就要被燒死!
夜風猛的捏緊空竹筒,說著連他都不相信的話:“阿恐生於森林,森林就是它的家,在森林裡它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個祭祀應該不會把它放到森林裡。”
蕭瑟抓著夜風手臂,沉聲道:“對,是這個理,你不是讓族人和恐狼朝不同方向去查了嗎?咱們問問他們?”
夜風先前叫族人和恐狼去不同的方向尋找阿恐,讓族人們記住恐狼不去的地方,那個地方就有可能是藏了阿恐的地方。
這先前隻是夜風的猜想,現在卻是他唯一尋找阿恐的道路。
既然大家都已經醒了,也就不用睡了,不如去尋找阿恐。
夜風把族人們喊來:“趁著這個機會,咱們去找阿恐吧?從你這裡開始,排除掉恐狼走的路,咱們走剩下的路。”
恐狼害怕藥粉,它們走過的路都是沒有藥粉的路。
有藥粉的路才是藏了阿恐的地方。
族人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