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都沒有。
所以,這時,所有的族人們都特彆乖巧,連一點點小心思都沒有,看向夜風和阿瑟時,眼裡尊敬崇拜,如黃河水般滾滾而來。
蕭瑟進入夜風搭建好的帳篷,把最外麵一件獸皮衣脫掉,抖掉上麵的雪,掛到一旁。
再把洗了,此時凍的硬邦邦的獸皮衣,掛到柴火堆旁來烘烤。
阿妖和阿茶進來了。
阿茶拿起旁邊的棍子,拍打著硬邦邦的獸皮衣,抖落上麵的冰渣子:“這獸皮衣洗了就彆想乾,隻要放在外麵就凍成冰渣子。”
阿妖挺著肚子往椅子上一坐:“你這話說的好笑吧,這風雪天裡水不成冰渣子,難道咱們人成冰渣子?”
拍打獸皮的阿茶,猛的看向阿妖。
阿妖嘻笑著把嘴一拉,閉嘴。
蕭瑟瞧著她們兩人的互動,無奈道:“好了,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今夜能睡個好覺,那就少說兩句,今晚養好精神,明早起程。”
“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是在趕我們走呢?”阿妖打量著蕭瑟,“是不是?”
蕭瑟冷笑:“你還是閉嘴吧,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阿妖一點也沒有挨罵的負罪感:“狗是什麼?它嘴裡的象牙長什麼樣?是像恐狼那樣的野獸,還是像角鬥鳥一樣的野獸?”
“恐狼!”蕭瑟把夜風換下來的獸皮衣也掛起來,拍打冰渣子,“恐狼比狗好看,也比狗勇猛。”
阿妖托腮望向蕭瑟:“在你心裡,就沒有任何一隻野獸比得過阿恐,你當然說它好看,說它勇猛。”
蕭瑟猛的回頭,雙眸淩厲:“閉嘴!”
阿妖再次給自己嘴巴拉上拉鏈:“不說就不說,你們倆個人每次都這樣,說不過就讓我閉嘴。”
蕭瑟與阿茶同時停下拍打獸皮上冰渣子的動作,異口同聲道:“真想打人!”
阿妖哈哈大笑:“可惜你們不敢。來啊,來打我啊!”
邊說,她還邊把肚子挺起來,若不是蕭瑟的目光太駭人,她真的會拍著自己的肚皮,對著蕭瑟跳起來唱著:“來啊,你快來啊!”
算了,畫麵太美,她怕阿瑟瘋了!
蕭瑟與阿茶相視一眼,均扭頭不去看阿茶,繼續拍打獸皮衣的冰渣子。
阿妖就在那裡鬼哭狼嚎:“啊,太無聊了,這不能做那不能做,這不能說那不能說,快憋死我了!”
蕭瑟噗嗤笑了,就阿妖這性子,能關住她幾個月,算是不錯的。
若不然,真害怕她抓著藤蔓,蕩漾在林間,打嘴‘嗷嗚’的一陣浪。
蕭瑟回頭看向撒嬌的阿妖:“行了,彆喊了,等下帶你走走。”
“早說嗎,害我演那麼久。”阿妖伸伸四肢,如個剝皮的青蛙,“來來來,放鬆下,彆那麼激動,咱們也不走遠,就在這幾處山洞裡逛逛,我不求多走走,我聽話吧?”
蕭瑟無奈笑著應了,她也不能一天到晚的坐車,會瘋。
也不能一天到晚的走路,腳會疼。
所以找到這麼好的一個地方,大家都伸展四肢時,確實是要好好的走走,動動。
把獸皮衣上的冰渣子都拍打掉,掛在衣架上讓它慢慢烤乾。
蕭瑟帶著阿妖和阿茶,出了帳篷,來到山洞外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