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挑眉:“我聽不懂你們的話,你們能聽懂我們的話嗎?”
這就是一句廢話,你聽不懂他們的,他們自然也聽不懂你們的話。
阿線族長一臉迷茫的看向豐收,再看向大勇士:“他們的話咱們聽不懂,現在怎麼辦?”
大勇士知曉阿線族長年紀大了,力不從心,許多事都做不了,都得由著自己來做。
其實,他不願挑戰阿線族長,還要保護他,為的就是阿線族長的娃崽阿仙。
他想把阿仙扛走,如果他殺了阿線族長,阿仙一定不會願意跟自己的,哪怕他把阿仙扛走了,她也一定會鬨。
所以,大勇士一直都保護阿線族長,想著等到他快死的時候,他再把
阿線族長殺了自己當族長。
那個時候,阿仙就不能怪自己。
畢竟,自己是在阿線族長快死的時候才殺的他,阿仙也能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
若是自己不殺阿線族長不當這個族長,阿仙就要被彆的雄性扛走,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而在整個部落裡,大家都默認阿仙就是他的。
就連阿線族長也是這樣認為,所以現在大部份時候,阿線族長都把事情交給自己處理。
就比如這次,阿線族長問自己怎麼辦,就是在讓自己處理問題。
隻要處理好了,也許說不定,阿線族長會直接撲過來,死在自己的長矛下,讓自己當了石劍部落的族長。
大勇士的腦子把這些事情快速閃過,然後站出來,麵向豐收,指指被他壓著的二勇士,再指指他自己,他自己退後。
豐收微偏頭看向阿魯:“他這意思是在說,讓我放了這個混蛋,然後他們會退進山洞裡?”
阿魯也是一臉懵:“我還得問你呢,你問我,我哪知道,應該吧。”
自己抓了他們的人,他們讓自己放人,應該不會錯。
豐收長歎一聲:“若是族長在這裡就好了。”
想想,豐收把二勇士往前一送:“行吧,還給你們。”
被前送的二
勇士,立怒掙脫豐收手臂,連滾帶爬,沒有一點形像的滾到大勇士身邊,憤怒咆哮著告狀:“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他們剛才抓我,他們就是來搶我們山洞的。”
阿線族長憤怒:“胡說,你看他們身上的獸皮和腳上的獸皮,還有他們頭上的獸皮,他們全身都是獸皮,他們怎麼會要咱們的山洞,不許胡說。”
他不想生事,隻想這些人趕快離開。
他說了一句所有族人都相信的話:“也許他們就是路過,然後發現了咱們,就上來看看,沒其它意思。”
大勇士見阿線族長朝自己望來,他自然點頭同意。
其他族人也點頭同意,二勇士氣的咬牙切齒,狠狠的盯著豐收阿魯,恨不得把他們給生吞活剝了。
豐收接收二勇士的目光,對阿魯淡淡道:“那個雄性對咱們起了殺心,回去跟族長說,看他怎麼說。”
阿魯也看出來了,他們經曆了那麼多部落,見識過各種族人,早已練就出了一幅看人的曆害本事。
就如阿瑟說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想要看一個人好壞,先看對方的眼睛。
眼睛裡的喜怒哀樂騙不了人。
眼前這個雄性對他們起了殺心,就是一種危險的存在,確實是想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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