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物學當中,如果一個人沒有噴香水,你還可以聞到他的體香,那麼證明你的基因選擇了他。
長生從沒後悔過,因為他選擇了他。
兩個偷聽的人,聽著他們的話語,終於鬆了一口氣。
夜風把蕭瑟給扛進了帳篷裡:“為著他們的事,惹著我的人生氣,委實不該。”
“值得的。”蕭瑟抓著他的衣領,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莞爾笑道,“我沒那麼矯情。”
夜風享受剛才那一吻,抿唇笑笑,又想壓住這笑意,卻怎麼也做不到,目光隻好微微垂下:“矯情的是我,我不願你不歡喜。等著,找著機會,得狠狠和長生打一架。”
不然,這胸口鬱氣糾結,苦了自己。
蕭瑟又拽著他衣領,親了一下:“現在呢?”
還鬱氣糾結嗎?
夜風盯著眉眼含情,望著自己的阿瑟,舔了舔唇,喉結滾動:“還有點。”
就這樣的小心思,蕭瑟哪看不出來,她狡黠一笑,親在夜風喉結上。
夜風瞳孔驟然放大,喉結迅速上下滾動,盯著蕭瑟時,眼裡的濃情好似要灼傷她,聲音微啞:“我喜歡你這樣,讓我知道你是最喜歡我的,眼裡心裡都隻有我。”
本是撩人的蕭瑟,倒是被他說的幾分臉紅:“老夫老妻了,還說這些的話,心情好點沒有
?”
“還要。”夜風再次俯身,鼻尖貼著鼻尖,唇似貼非貼。
明明隻要再往前一公分,就可得到他想要的,可他就是止步不前,撩人致極。
蕭瑟輕笑,笑的如陽光下的含苞待發的花骨朵,又笑的天地隻有她和夜風:“如你所願。”
她愛上夜風後,她很主動,也從來不會委屈自己。
夜風就喜歡她這份主動,這種感覺讓他覺得阿瑟把自己捧在手心裡,舍不得落一粒灰,含在嘴裡又怕化了的寵溺和需要。
他喜歡阿瑟的嫵媚,喜歡她的調皮,還喜歡她的羞澀。
蕭瑟曾和端端看過的片子裡的動作,她全部儘數用在了夜風身上。
玩的是有點花,但兩人感情更粘,更深。
夜風正是煙花絢麗的年紀,他不炸一炸,都對不起他這魁梧的身材。
什麼七郎,八郎,那都是小兒科。
蕭瑟醒過來時,板車正在移動,毛牛踩在雪地裡的聲音,她聽的清清楚楚。
沒有風聲,那想來是沒有下雪,今天又是一個晴天。
她昨天晚上也沒有做夢,今天一路平安。
她想要起身,動一下而牽動全身,她隻想說一聲,上了年紀,就不該玩的太狠。
哎,也不知道那些富婆們,為什麼喜歡這種娛樂,她光是應付夜風一個人,
都要了半條命。
蕭瑟重新倒下去,閉上眼,行吧,繼續睡吧,反正也不讓她下地走路。
此時也走不動,彆說雙腿無力,她連抬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
再次醒來時,板車還在移動。
蕭瑟微微擰眉,她這是睡了好久,還是沒睡好久?
她正想起身,蓑衣被掀起,夜風的腦袋伸了進來,未語先衝著阿瑟一笑:“醒了。”
哎,果然,美色誤人啊!
蕭瑟重新倒下去:“現在什麼時辰?”
“未時一刻。”夜風隔著板車望著她,“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給你。”
蕭瑟趕緊喊住他:“不要了,我自己起來,睡了這麼久,再不起來,昨上該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