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卻有損失,隻要我一聲令下,這裡所有盯著你的人,都可以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把你的舌頭割掉,把你的手腳砍掉,把你的肚子剖開,把你剁碎了喂狼。”
長生雖然麵無表情,語氣沒有起伏,但他說出來的第一個字,都裹著濃濃的殺氣。
隻要水昆祭司不聽話,剛才他長生說的這一切都將會實現。
水昆祭司如隻暴雨中的鵪鶉般瑟瑟發抖,哆嗦著身體朝凶神惡煞的眾人望去。
她一點也不懷疑長生說的話,這個青龍部落的人,可比龍山部落的人凶狠極了。
若是她沒有用,她以後能不能頂
著祭司這個名頭都不可知。
而且,雖然她頂著祭司的名頭,但和沒有祭司名頭的阿香比起來,她連阿香的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了。
有自知之明的水昆祭司,就是因為知曉自己的祭司名頭是假的,所以她才一直抓著這個秘密,想等著和花歲祭司等人打好關係……其實最主要的是,她想看看阿瑟是不是真如那個大祭司說的那樣。
水昆祭司淚流滿麵:“是那個告訴我找到神女的大祭司說的……我開始是不相信的,對對對,我是不相信的,不然也不會讓阿海族長叫阿河他們去探路,看看能不能遇到神女。”
“隻有遇到神女了我才能知道這是真的,才讓阿海族長他們跟著去尋找神女,我說的都是真的……”
聽著這廢知連篇的話語,阿茶的手抓在水昆細小的胳膊上怒吼:“說阿瑟為什麼生病這件事,你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
水昆祭司被捏的慘叫,淚水滾滾而下:“你鬆手,鬆手,痛痛,痛啊。”
阿茶氣的想捏斷她通身骨頭,但聽到長生的聲音後,她還是鬆開了水昆祭司。
跌坐在地的水昆祭司,看著走到自己麵前,冰冷煞臉的長生,縮脖子縮身體,心虛的把
目光移向彆處。
但彆處的目光比此時長生冰冷的目光好不到哪裡去,豐收他們個個拳頭緊握,雙眸帶煞,通身憤怒之氣正無力發泄,就等著她自己送上去。
水昆祭司打了個顫抖,她不會否認,如果自己再說他們不想要的話語,她一定會被這些人給一拳一拳的打成肉泥。
嗚,太嚇人了,這些人太嚇人了,一點也沒有神女的好脾氣。
長生居高臨下望著她:“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如果再不會說話,以後就都彆說了。”
阿日立即拔出大刀,阿魯把紅纓槍重重釘在地裡,阿影挽起弓箭……其他勇士們都把自己的武器拔出來,虎視眈眈的盯著水昆祭司。
水昆祭司已經不能用瑟瑟發抖來表明自己心中的想法,她不想死,她害怕死,她隻是想好好活著,吃著烤肉曬著太陽不用做事還能讓族長聽她的,僅此而已,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長生語氣沒有一絲溫度,但說的話卻讓水昆祭司感覺自己在祭台上祭天:“能讓特戰勇士齊力對付的人,除了你水昆祭司還真沒有第二人。”
說出真相,活。
隱瞞真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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