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先來的,結果花歲祭司對麵的位置反而便宜了蕭瑟,她隻能坐蕭瑟另一邊,感覺看著就低她一等。
哼,又不能和大祭司聯係,去排個泄還能把自己給弄丟了,找回來又忘記了大家,這樣的祭司要來有什麼用。
連她一頭發絲也比不了,哼,以後自己成了大祭司,一定要加強管理這些祭司們,怎麼著也得有真本事,不然怎麼保護她。
花歲祭司依然一臉慈祥溫和的看著蕭瑟:“昨夜睡的好嗎?”
蕭瑟扒了一口飯,她好久沒吃這麼香的飯了,感覺餓了八百年:“睡的好。”
她看向花歲祭司,小心翼翼說道:“我想起來了,你知道吧?”
“知道。”花歲祭司微笑道,“阿日剛才過來說了。”
蕭瑟乾笑兩聲:“你對這件事怎麼想?”
花歲祭司微笑道:“無論什麼,我都聽你的。”
無論蕭瑟怎麼做,她都相信蕭瑟不會害青龍部落。
也不管那個原青龍部落的大祭司對阿瑟有什麼想法,她都跟著阿瑟走。
“哼!”水昆祭司重重冷哼,“花歲祭司,你不能聽她的,她連自己都能弄丟,咱們要是聽她的,說不定她把咱們也給弄丟了。”
“還是聽我的,我說往哪裡走,你們就往哪裡走,保證什麼事都沒有。這可是大祭司說的話。”
說最後一句話時,她昂起下巴,一幅比彆人高一等的姿態。
沉香祭司是坐在蕭瑟身後,但其實也靠著水昆祭司,聽著她這話,腳尖一轉,踢在水昆祭司屁股上:“閉嘴!”
水昆祭司惱怒回頭瞪著沉香祭司:“你再踢我試一下。”
沉香祭司正要收回來的腳尖,對著水昆祭司的屁股又踢了一腳,且比剛才那一腳的力道還要重。
水昆祭司瞳孔瞪大,氣極敗壞:“你再踢一下試試。”
沉香祭司麵容不變,原本是腳尖的力道,直接變成腳板心力道,踢在水昆祭司背上。
這個力道是水昆祭司沒想到的,被踢的朝前撲去,如一隻大蛤蟆撅著屁股,整張臉埋在碗裡。
帳篷裡寂靜無聲,眾人驚愕不已,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幕。
水昆祭司幽幽抬頭,露著滿是飯粒的臉,指著沉香祭司向花歲祭司告狀:“花歲祭司,她踢我,嗚,她踢我!”
花歲祭司嘴角抽搐,還沒有出聲,就聽到沉香祭司幽幽道:“不能浪費飯粒,不然下一頓就沒有你的飯。”
水昆祭司又委屈又可憐,一邊小心翼翼的扒拉著臉上的飯粒,一邊吃著飯粒哭泣:“明明錯的是你,是你踢我,你太可惡了,怎麼還不讓我吃飯,不能吃飯的是你。”
沉香祭司的腳尖抵在她背後,水昆祭司好似被槍指著的歹徒般,瞬間息聲。
她害怕沉香祭司再踢她,更害怕沒有香噴噴的飯吃。
蕭瑟瞧著這一幕,捏了捏眉心,無奈極了,以前覺得阿香就是個小透明,哪怕吃天大的虧也不會吭聲,更不會動手動腳。
沒有想到,才幾天不見,沉香祭司已經到了光明正大威脅人的地步。
看來,這人啊,不是不會變,而是會在經曆一些事後才改變。
但是,這樣的沉香祭司,她好喜歡怎麼辦?
蕭瑟朝沉香祭司望去,正好看到她把自己碗裡的肉,夾到水昆祭司碗裡,並輕聲道:“乖乖聽話有肉吃。”
呃,這不是打個巴掌給個棗吧,而且做這事的人還是阿香,真是震碎了蕭瑟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