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眼裡的愛意太深太濃太瘋,看的蕭瑟麵紅耳赤,總感覺下一秒夜風就會化身一匹狼衝過來,把自己撲在地上撕碎。
這想想都讓蕭瑟口乾舌燥的害怕,她雖然喜歡和夜風在一起,但並不代表著她喜歡當眾表演。
她環顧四周,這種四周不遮擋的地方,她是萬萬不會和夜風亂來的,彆看他,就不知道他在看自己。
蕭瑟彆開臉,陽光從她身後照來,照在她的耳朵上,讓她耳朵晶瑩剔透好似果凍,很想一口咬掉,卻美的讓夜風沉醉。
天時地利人美時光對,夜風就在這種情況下入了迷,緩緩低頭,咬住蕭瑟晶瑩剔透的耳朵。
蕭瑟驚呼一聲,拍打夜風的肩膀:“你屬狗的嗎?鬆開,疼。”
最後一個字讓夜風雙眸幽深,可惜地點不對,不然,他很喜歡阿瑟在他們的房裡喊這個字。
真的,那個字從阿瑟嘴裡說出來,讓他更加欲罷不能,怎麼都停不下來。
蕭瑟看到他眼中的**,再也不敢亂來,趕緊由被動化為主動,牽著他的手往前走:“你不是說帶我去洗手嗎?溪水呢?溪水在哪?”
趕快洗手回到隊伍裡,大白天的彆惹夜風,這頭吃葷的頭狼,不吃飽是絕對不會鬆口的。
夜風看著狼狽逃竄的她,眼中**不減反增。
目光從自己手臂上掠過,落在緊握的雙手上,再爬到蕭瑟的手臂上,緩緩下移,落在她那盈盈一握,卻有力的小蠻腰上,眸光再次暗了暗。
夜風眉眼往下壓,舔了舔唇,目光最後落在那裡移不動。
彆怪他常吃肉,而是他好幾天沒吃肉了。
真的好多天。
他忍不住了!
“那裡有溪水!”身後灸熱的目光讓蕭瑟不敢回頭,好在終於看到了溪水,“快點,我手上全是灰。”
蕭瑟努力掙開夜風的手,丟下他,一個人朝溪水奔去。
雙手伸進溪水裡時一片冰涼,卻一點也不冷,反而還帶著滾燙的爐火。
蕭瑟看著溪水中麵紅耳赤的自己,忍不住捧水拍了拍。
果然,燙的很啊。
捧了兩捧水澆在臉上,把手和臉洗乾淨之後,蕭瑟從溪水裡,看到自己由於長凍瘡的臉留下的淺痕。
縱橫交錯,一條又一條,印子不深,但一直都在。
蕭瑟撫摸臉上的淺橫,她這樣的臉若是放在現代,那就是無鹽女,怕是自卑的連門都不敢出。
但在這裡,這種傷痕卻是一種驕傲,一種你的勳章。
如果這是和野獸戰鬥留下來的,蕭瑟可能真當這是勳章,可她這淺痕卻是長凍瘡留下來的,那就沒什麼好驕傲的。
自己倒映旁多出一張長著胡茬的臉,就如他們第一次相見,帥氣的臉封印在烙腮胡裡。
夜風蹲在她身旁,盯著溪水裡她的影子:“在看什麼?”
“看我長的好看啊。”蕭瑟勾了一捧水,水裡的兩張臉蕩漾,碎成一塊一塊。
一時,兩人都沒說話。
等到水裡破碎的影子又完好如初時,夜風才出聲:“少玩點水,過來。”
蕭瑟聽話往後靠,對他仰頭,夜風手裡的獸皮毛巾就撲在她的臉上,把她臉上的水漬抹乾淨,又去擦她洗乾淨的手指。
做完這一切後,夜風還叮囑她:“這水還是有點涼,你彆玩水了,坐到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