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看蕭瑟直視自己的表情,心微暗,阿瑟還有事沒告訴自己。
但,他不會去逼她說。
阿瑟不說有她不說的道理,他聽著她說的就好。
夜風微笑道:“管它多少時間,先把花朵皮子砍下來再說,我先試試。”
他們隻是把花骨朵皮子給劃成了兩半,並沒有把它砍下來,現在夜風來試試,到時候好教給族人們。
夜風取下大黑刀,對著食獸花的莖脈砍去。
隻一刀,頸脈就斷了,流出像血一樣紅的液體。
夜風:“……”
他真沒有想到,莖脈這麼脆弱,一砍就斷。
蕭瑟驚喜:“花朵皮子結實,這莖脈卻脆弱的很啊。不過挺好,正好省時省力。”
她把砍下來的花朵皮子,以最小的空間卷起來,卷完後還沒有足球大,真的是很節省空間。
夜風一手舉著這個足球,一手牽著蕭瑟:“走,跟上他們,等到他們走出了食獸花群,就讓他們停下來砍食獸花。”
蕭瑟自然是應的。
畢竟他們還有毛牛和物資,一直處於茂密的食獸花群中,有點危險。
而他們得把一點危險都要排險,做到最大的安全,最小的危險。
夜風和蕭瑟走出食獸花群,喊了一聲:“停!”
阿達聽到這聲停,微愣後高喊:“停。”
一聲聲停傳過去,傳到隊伍最前方,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
族人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族長要喊停,明明他們現在在趕路,連夜裡的時間都占用了,白天更是爭分奪秒,為什麼現在還要停下來。
長生和豐收朝部落後方跑來,其他族人們該哪個位置還是哪個位置。
族人們則在竊竊私語:“突然停下來乾什麼?”
“我若是想得通,我就是族長。”
“我就算是有力氣也沒那個腦子,我也不要做族長。”
“你們說,咱們到了那個部落後,咱們是聽族長的,還是聽那個族長的?”
“你想的可真遠?你想聽誰的?”
“我當然是想聽咱們夜風族長的,你說,若是族長還是咱們族長就好了。”
“你都不聽他們族長的,你覺得他們能聽咱們族長的?”
“你們都彆把事想的太遠,這事有族長和阿瑟想辦法,你們在這裡操什麼心。還是想想族長讓咱們停下來,是不是發現了好東西?”
“我聽阿地說,阿瑟確實是發現了好東西,但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族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裡猜測,每一個人臉上都帶了笑。
好像隻要有族長和神女在,他們就沒什麼好怕的。
長生豐收阿達來到夜風麵前,後者把手裡的足球扔給他們:“看看這個。”
豐收接住足球,打量半天:“看著挺小的,沒有想到還挺重,這什麼?”
夜風示意長生看,長生看了看,抓著外麵的接口扯了下,就扯出一大片,微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