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有的是時間來說,但思念卻不能用時間來還。
蕭瑟推了推夜風:“我還沒洗澡。”
風塵仆仆的全是灰塵的味道。
夜風輕柔道:“我知道,隻親親,就親親。”
說是親親,但兩天沒見的人,最是容易擦槍走火。
蕭瑟一覺醒來時,外麵早已大黑,被黑布罩著的夜明珠,散發著溫柔的點點光芒。
讓這個帳篷,不必那麼耀眼,也不必那麼黑暗。
帳篷裡隻有她一個人,夜風吃乾抹淨就不見了人。
“渣男!”
蕭瑟嘴裡是這樣說,但臉上的笑容,卻會讓所有見過她的人,都知道她很歡喜。
躺在草席上的她,羞澀的直跺腳,耳朵尖都紅了。
“醒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蕭瑟猛的抬頭望去,便對上掀簾進來的含笑的夜風。
剛才的情景再次在眼前上演,蕭瑟羞的直往獸皮裡鑽,雙腳不停晃蕩。
明明是老夫妻,明明才兩天沒見,但這種心情卻帶著那種羞澀感。
蕭瑟真的相信了她們說的,小彆勝新婚的說法。
夜風把提來的水桶,放到一旁,坐到蕭瑟身邊,大手輕輕在她身上遊走:“我給你提了熱水來,要洗澡嗎?”
“要。”蕭瑟感覺渾身都粘粘的,“你先出去。”
夜風輕笑出聲:“我幫你。”
“不要。”蕭瑟有點點羞澀,“我自己可以。”
夜風見她堅持,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帳篷。
他不敢再留下來,怕對阿瑟又把持不住,到時又弄的阿瑟起不來。
阿瑟回來,定是有許多事要和他說,若是讓她今晚起不來,她定是很生氣。
所以,得克製,得讓阿瑟能起身。
這樣就得委屈自己。
站在帳篷外的夜風,聽著帳篷裡的水聲,捂額輕歎。
待到水聲停止,他才掀簾進去,正好看到蕭瑟對著他在擦身體。
夜風瞳孔微縮,喉結滾動。
蕭瑟看著進來的夜風,惱羞的很:“你先出去。”
如果沒看到這一幕,那還沒什麼。
現在看到了,本就克製的夜風,再也控製不住。
如果能控製,阿瑟就該反思自己為什麼對他沒有魅力。
蕭瑟累的手都抬不起來了:“夜風,你混蛋。”
夜風任由她罵,替她擦拭著:“你兩個晚上沒回來了。”
“可在一起,也有三四個晚上沒來的,這才兩個晚上。”蕭瑟控訴。
以前兩人在一起,也不是天天晚上都在一起,最長時間有七八天才來一次。
這次才分開兩天,夜風就這麼猛。
剛才就是看到他眼裡的欲火,才把他趕出去,沒想到最後那秒,他突然進來了。
約對有預謀,混蛋。
夜風把毛巾放到另一個桶裡打濕,眼眸微亮,嘴裡噙著溫柔的笑意:“就是這兩個晚上特彆想,特彆想。”
蕭瑟掐了他一下,看他齜牙咧嘴又心疼他:“我有事告訴你。”
河水部落那邊的事,得和夜風說說,然後讓他在這邊,儘可能的收一些部落,多些人手總比人手不夠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