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瞧著雄性被嚇成這樣,心裡頓時舒坦幾分。
讓你盯著阿茶看,讓你盯著阿茶看,不光明正大的打你兩頓,那都對不起你看阿茶的那幾眼。
豐收衝到雄性麵前,再次把他撈起來,架在肩上來回的甩了幾下,再把他給扔出去。
雄性慘叫一聲,連連朝豐收擺手,嘴裡喊著:“不來了,不來了。”
豐收雙臂舉起,做了一個強壯的動作:“什麼不來了,我還沒使力呢,再來。”
雄性哭喪著臉往後退:“真不來了,剛才你都打了好幾個,怎麼還沒使力,你若是真使力了,我還能活?”
豐收剛才已經和四個雄性來了一次車輪戰,眼前這個雄性是第五個。
可他真正要打的正是這第五個,所以前麵四個,他下手都有所保留,拖的時間也有點長,玩的那就叫一個套路。
眼前這個雄性,玩的就是一個實打實,不然怎麼能騙得到他來。
沒有想到,確實草包一個,才摔兩下就囔著不來。
這若是真被他纏上阿茶了……好像阿茶一隻手就能解決對方。
想到此,豐收更歡喜了,他家阿茶就是最厲害的,這些個沒本事的雄性,阿茶看都不會看一眼。
但對方赤裸裸看阿茶的眼色,還是讓他心中不舒服,那就再打一頓吧。
因為都是族人,都是鍛煉過招,所以不能把人打的太狠,這下手就得要有份量。
豐收抓著雄性的手腕,甩了幾圈,在對方慘叫時,暈暈糊糊把他給甩出去,跌了個狗吃屎。
圍觀的族人們,沒有看出裡麵的道道來,都拍手喝彩叫好。
阿茶看到豐收大獲全勝,也拍手歡呼叫好,目光一直落在豐收身上,就沒有移開過。
笑成一朵花的樣子,讓豐收喜笑顏開,伸展雙臂,高聲呼喊,又惹的雌性們尖叫不已。
看著歡呼的族人們,夜風卻蹙起了眉:“豐收是故意的吧?”
蕭瑟也看出來了:“定是剛才那個雄性多看了阿茶兩眼。”
夜風明白了,他挑挑眉:“如果彆人這樣看你,我也會像豐收那樣。”
蕭瑟心暖暖的,卻還是瞪他:“好好說話,族人們都在呢。”
站在蕭瑟身後的夜風,低頭湊到蕭瑟耳邊,輕笑:“我說的隻有我的阿瑟能聽得懂。”
暖暖的唇風滑過蕭瑟耳朵,她縮了縮脖子,往旁邊踏了半步,瞪他:“彆鬨,大家都看著呢。”
正好蕭瑟往旁邊踏過去的雄性,抬頭看過來。
還想說悄悄話的夜風,立即收斂自己的笑意,一臉嚴肅冷漠的樣子,把雄性嚇的趕緊回頭,心怦怦直跳。
族長好可怕,一個眼神看過來,就好似大黑刀的尖子一樣,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彆看彆看,淡定淡定。
可知道身旁站著的是族長,你怎麼還能淡定。
這個雄性僵著身體,不敢呼喊,不敢拍手,無比難受的觀看下一場摔跤。
好在,隻玩了一場摔跤便收了尾,不然他得累死。
從來不知道,站著看遊戲居然能這麼累。
豐收一說散去,雄性真就是拔腿就跑。
圍觀的族人太多,他就算是想跑,也被人流量推著慢慢走,而不是拔腿就跑。
跑出人群還不忘和自己玩得好的夥伴說道:“剛才族長就站在我身邊,太可怕了。”
“族長對你怎麼了?”
“沒對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