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方便,拿在手裡也好吃。
若今晚的是大米飯,那蕭瑟怎麼著都得要來一個爆炒鴨肉,可惜這裡沒有大米。
大米全部都在長生那裡,裝好了也沒叫運過來。
夜風和蕭瑟想著,等到船做好了,直接下水,沿河下,來到河邊部落,再把大米裝船。
免得族人們背回去,浪費時間浪費人力。
晚餐豐富,族人們吃的嘎嘎直叫。
娃崽們拿著水煮蛋省不得吃,結果捏碎了,然後邊哭邊吃,沾著鼻涕也不嫌棄,總之是自己的。
老人們圍成一堆,喝著魚獸湯,吃著水煮蛋,笑的僅剩的兩顆牙都威風,皺巴巴的臉上仿若溝壑,卻阻擋不了他們的快樂。
快樂是什麼?
快樂就是能吃飽。
再快樂一點是什麼?
再快樂一點就是能天天都吃飽。
那更快樂一點呢?
更快樂一點就是能和族人們吃一樣的食物,那就快樂極了。
整個部落歡聲笑語,被嚇到的綠頭鴨,驚恐的嘎嘎直叫。
被嘎嘎聲引來的野獸,哪怕知曉這裡有好吃的,也不敢闖。
天上有龍鳥巡邏,地上有劍齒虎和恐狼,哪裡敢來這裡偷吃,不要命了嗎?
翌日,夜風又一大早坐俊龍鳥飛走了,他得盯著船這事。
蕭瑟現在要做蘆酒,帶著族人們把蘆粟處理好再浸泡,撇去空殼癟掉的壞的,好的用磨盤壓碎去殼。
十五萬斤哦,這若是沒有人手,那可真是不好弄,也幸得人手夠。
把原料收拾好後,放到鍋上蒸。
十五萬斤全部做酒,那也太奢侈了,所以打算一萬斤原料做酒。
多做點出來,以後總是有用的。
其它的粟米就留著吃。
做酒最重要的就是酒曲,酒曲不好,那這酒就壞了。
好在去年阿瑟做出來了酒曲,留到今年,那就是老酒曲,那可是好東西。
不然,就阿瑟現在發現了蘆粟想做酒,也是少了一步,萬萬不敢拿一萬斤糧食來開玩笑。
蘆粟蒸熟後,糧食的香味漂在空中,大家聞的都笑眯眯的。
把粘糊糊的粟米鏟出來,放到出來洗好晾曬乾的大木桶裡。
放了一層粟米,再把搗碎好的酒曲鋪一層,一層又一層,鋪好後再壓野桶口。
發酵中的粟米,可不像米酒要放在溫暖的地方,這個要放在陰涼的地方。
發酵要兩個月左右,到時再蒸餾,提取出來的就是蘆粟酒。
過程繁瑣,最後看到成果時,這些過程都不是事。
阿茶一聽說要兩個月以後才能吃到,略帶失望:“這也太長時間了,比葡萄酒時間還要長。”
蕭瑟說她小饞貓:“你怎麼不想想,葡萄酒沒有這個酒的時間長,那是不是比葡萄酒更好喝?”
阿茶想想是這個理,又笑容滿麵:“那比葡萄酒好喝嗎?”
“看個人喜歡吧,豐收絕對喜歡這個蘆粟酒。”蕭瑟不正麵回答她的話。
女人們更愛喝葡萄酒,男人則是喜歡喝蘆粟酒。
阿茶歡喜的笑了:“那蘆粟酒給他們雄性喝,咱們喝葡萄酒。”
蕭瑟應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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