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管,隨性亂來,敢愛敢恨,敢笑敢鬨,玩笑大開,瀟灑不羈,重情重義。
嗯,還比阿茶多了一項多動症,那手就像長了跳蚤一樣,總是停不下來,這摸摸那摸摸,看著像個女流氓。
但她又隻摸自己,不摸其他的雌性,不然得被彆雌性罵了。
其實想想也可以了解,阿茶是一個普通族人,以前膽怯,後來跟著阿瑟才慢慢長大。
阿妖卻是生來就有野性,又是做過族長的雌性,骨子裡天生就是不安份,就不服管,兩人兩種性格,當然不一樣。
這性子有點像端端,讓蕭瑟無限容忍她,也上手摸她的細柳腰:“小阿昊呢,被你扔到哪裡去了?”
“哪就是扔,阿恐看著呢。”阿妖興高采烈,“我告訴你,阿灰和阿恐可喜歡我家小阿昊了,哦,對了,小阿昊會走路了。”
蕭瑟大喜:“會走路了!那還真是厲害,快一歲了,也差不多了。”
都說周歲後,摸著走的小孩子突然間就會走路。
提起小阿昊,阿妖臉上母愛泛濫,一臉歡喜:“前幾天突然間站起來,搖晃兩步,第二天就會走了,快的我都失了神。”
蕭瑟都要等不急了:“那,快,去看看小阿昊。”
“阿灰等下就會帶他過來。”阿妖纏著蕭瑟要抱抱,“我抱著他下船,他卻要跟阿恐走,真是一點也不跟我這個阿姆親,傷心。”
嘴上說著傷心,臉上卻笑意溫柔,半分傷心也沒有。
蕭瑟抬頭看著烏壓壓的天空:“怎麼還把他抱下船了,這天看著像要下雨。”
“你也說了是看著像是要下雨,又不是真的要下雨。”
阿妖牽著蕭瑟往旁邊走,把位置讓出來給族人們通過:“我可告訴你,夜風這段時間真是太厲害了,天天盯著族人們做船,劃船……”
夜風那一個月裡,除了來找阿瑟這一天是正兒八百的休息之外,其它時候都盯著族人們做船。
彆以為他盯著就是用眼睛盯,不是,而是上手,要解決問題,要把效率提高,要和時間比賽。
族人們都睡了,夜風還在那裡想著要怎麼做怎麼做。
阿妖起夜時,看到夜風的帳篷裡亮著夜明珠,身影映在帳篷上清清楚楚。
夜風的努力,族人們都看在眼裡,所以他們都更努力,很吃苦的配合族長說的每一句話。
阿妖滿臉嫌棄的豎起大拇指:“雖然我不喜歡他,但不得不說,他真的是這個。”
兩者不混為一談,好是好,嫌棄也是真嫌棄。
蕭瑟在聽到夜風說造了六十五艘大船時,心疼的不得了。
大船哪有那麼好造,這其中花了夜風多少心血,外人不知道,蕭瑟也猜得出來。
現在聽到阿妖這樣說,蕭瑟的心如針紮般,密密麻麻的疼:“等到所有東西都搬到船上後,得讓他好好休息。”
再不好好休息一下,共水來了,他又得操心著,警惕著。
這若是傷了身體,以後養起來,可是萬分難的。
如果連自己都不心疼他,那誰來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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