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要把水撈上來,還要煮,還要曬的,反正很麻煩,然後才得到這些鹽,他聽的對阿瑟更加佩服。
這麼複雜的東西都被阿瑟想出來,並做了出來,她真的是太厲害太厲害了。
阿刷一臉歎息:“阿喜還說,咱們這裡沒有鹽湖,曬不出鹽來。”
阿闊有點不服氣,卻又沒辦法的歎息:“我知道這裡沒有鹽湖啊,可是哪怕有苦水也成啊。”
阿醜接話:“沒有苦水,有鹽石也成啊。”
阿刷假裝擦嘴的把掉下來的嘴角推上去,露出一個假笑保持禮貌:“苦水是很苦的水,那鹽石是什麼石頭?”
好想逃好想跑,你們說這麼多,我也不懂啊,還得聽你們叨叨叨的,放過我吧。
阿刷最怕聊天,因為他不知道怎麼接話,又怕說不好惹的彆人生氣,所以他隻想當一個透明人。
他最佩服阿刺阿創,不管族人們說什麼,他們都能接話,他不行。
特彆是老人們,打不得凶不得,他們若是和自己說話,你不回答,他們就用那可憐的眼神看著你,你能不回答?
回答吧,自己又不知道說什麼,反正他現在想逃。
阿刷的腳都已經找好了方向,再陪阿醜阿闊說兩句話,他就跑。
從他這裡跑到船尾,要不了多久。
到時就對阿醜阿闊說,他聽到船底有人喊自己,這也算是一種禮貌吧?
阿瑟最喜歡有禮貌的雄性,不然他早跑了。
阿醜一臉無奈的搖頭:“我也不知道,隻聽說那鹽石有好幾個顏色,有白的有橘紅的,當然,我也沒見過這個顏色。”
阿刷對於這些顏色一臉迷茫,他除了知道黑白紅,還認不完其它顏色。
之所以認識紅色,是因為阿瑟她穿的衣服是紅色。
阿闊點頭:“顏色是好幾個顏色,但味道是苦的。我也不知道,若是我知道我一定能找到鹽石。”
阿醜和阿闊聊了起來:“那味道不是苦,是鹹,隻不過沒有用水化解,才會發苦,野獸就喜歡舔,我也想舔一下。”
阿闊瞪他:“人不當想當野獸?”
“哪是想當野獸,這不是在說,如果看到野獸舔石頭,說不定那就是鹽石。”阿醜氣的手中拐杖在那裡點個不停,“我若是看到了,我也要試試,肯定就知道鹽石是什麼樣的。”
阿闊這才原諒他:“那鹽石也不一定是在野外,阿瑟不是說了嗎,那是石頭,石頭就有可能在山洞裡,難不成你一個一個山洞的去舔?”
阿醜為了證明自己有用,氣呼呼的:“就一個一個山洞去舔怎麼了?隻要能找到鹽石,替阿瑟解決大麻煩,再苦的石頭我也願意舔。”
阿刷見兩老頭快要吵起來,墊著腳想要悄悄溜走。
可是兩人的話語,怎麼越聽越熟悉呢?
苦石頭?
還舔!
山洞裡也有!
阿刷想要溜走的腳步停了下來。
<a href=&t; target=&t;_bnk&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