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跑慢一步,還在岸上的勇士,當即倒地,沒了聲息。
夜風緊擰眉,剛才他不該讓他們下去拿獸肉,那樣也就不會死人。
“轟!”
又一道雷電擊下,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擊在大樹上,這棵大樹轟的燃燒起來。
勇士們十個就有九個不願扔掉獸肉,擠擠攮攮的往船上跑。M.
大樹搭子不夠他們踩的,那就跳河裡。
跳進河裡,相互扶持,再拽著船上的繩索往上爬,背著的獸肉都不舍得扔掉。
夜風這個時候也不好再罵的讓他們更害怕,隻是讓他們趕快上船。
又一道雷電劈下,蕭瑟披著獸皮衣衝到甲板上,看著匆忙逃命的族人們,心驚:“有人被雷劈了?”
“是。”旁邊的族人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族長正讓大家都上船,劈死了一個勇士。”
蕭瑟朝對方指的岸上望去,被劈死的勇士,正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可惜了一名族人。
“嘩……”
大雨毫無預兆的砸下來,砸的族人抱頭鼠竄的往船裡擠。
大船入口就那麼點大,不可能一下子讓人全部都擠進去,總得有先有後。
先進去的沒淋著雨,後進去的就淋成了落湯雞。
蕭瑟把還沒穿上的獸皮衣,迅速放到頭頂,當雨衣來用。
獸衣皮濕了還可以用,她若是生病了,難受的可是她。
可千萬彆心疼獸皮衣,它已經沒了生命力,隻是一件給人遮風擋雨的物品。
千萬彆想著獸皮衣保暖,然後讓人淋雨生病,本末倒置。
一道身影站在身前,不用看,蕭瑟也知道是夜風。
夜風舉著他的獸皮衣,遮擋兩人朝船入口而去。
他們沒出聲,族人們自動讓他們先進船。
夜風把濕掉的獸皮衣,掛在船入口的一排架子上。
這裡原本是放蓑衣和鬥笠的,現在放他們濕了的獸皮衣,挺好。
其他族人們看到,也跟著這樣放,免得把濕了的獸皮衣拿到二層去打濕了二層地板。
夜風拉著蕭瑟進到他們的格間裡,拿掉她的帽子,再用毛巾給蕭瑟擦臉上的雨水:“我看看淋濕了哪裡?”
“沒有。”蕭瑟去搶他手裡的毛巾,“頭上戴著帽子,又用獸皮衣擋著,雨水沒淋到我。那雨可真大!”
夜風任由她說,還是上手去檢查她,幸好也真如蕭瑟說的那樣,就臉上有點雨水,其它地方都好好的,並沒有淋濕。
“這雨很大,就在這裡彆出來,有什麼事,我會讓人告訴你。”夜風抱抱蕭瑟再鬆開她,“現在去喝點薑湯水。”
蕭瑟不想讓他擔心:“嗯,我知道,你也一樣,外麵下那麼大的雨,彆站在外麵那樣淋。”
因著關心的話語,讓緊鎖眉頭的夜風笑了:“我知道。這次的雨怕是不會停,我得看著,你彆擔心我,知道嗎?”
共水今晚夜裡來,那白天的雨水定是不會停,他得時刻看著。
做不了逆天,也得保護好自己的命,以及這一船的族人。
蕭瑟拿出食獸花皮衣遞給他:“先穿一件獸皮衣,再穿這個。”
看著食獸花皮衣,夜風是真不想穿,緊的不像個雄性。
但夜風又知道,他不能任性,不能生病,就隻能點頭應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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