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衝離他們五六米遠的阿重喊:“你還站在那裡乾什麼,快過來把他弄走,豐收和阿茶要過來了。”
豐收阿茶要過來了,事情可就不好說。
阿重看著獰猙著麵容,眼裡閃著怨恨光芒的阿珠,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映像中的阿珠是一個溫柔愛笑的雌性,怎麼會這麼蠻橫的無禮取鬨。
自己以前追她時,討好過所有,但她從來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現在和自己說話,居然這麼衝,還很理所當然的模樣?
這到底是哪裡不對了。
眼看著豐收阿茶快要走到這裡,阿珠更害怕了,拚命掙紮:“阿天,你快放開我。”
“阿重,他扯的我好痛,快來幫幫我吧。”
阿天沒鬆手,阿重卻是動了。
阿重走到阿天身邊,抓著他的手:“有話好好說,先鬆開她,彆在豐收麵前鬨的太難看。”
他以後不會再追這個雌性,你可以拒絕我,也可以喜歡彆人,也可以當著我的麵喜歡我的小夥伴。
但你不能抬手打人,也不能把我當成理所當然。
“行,聽你的。”阿天鬆開阿珠的手。
他還氣呼呼的,替阿重打抱不平,也替自己委屈。
明明他誰也沒惹,結果卻變成這樣,萬一阿重懷疑他不安好心,不做他的小夥伴了怎麼辦?
可惡,更不喜歡阿珠了。
豐收和阿茶很快到來,看著站在一起的三人,擰眉:“說清楚怎麼回事?”
他本來是要帶阿茶去遊船,你們怎麼能鬨出事來?
阿天剛張嘴,阿珠哇的就哭了:“我就說了一句讓他做我的伴侶,他就凶我,我嚇著了想打他,他
就抓著我的手,都抓紅了。”
阿珠把自己的手腕遞到豐收麵前:“你看,手指印還在呢。”
鐵證在手,真是賴不掉。
阿天氣的想要爆粗口,可對方也沒說錯,承認她想打自己,也證明自己抓了她的手。
但這話整理上來說就是不對勁,她這是把所有的一切不好的都推到自己身上來。
阿天正想解釋,阿珠又嚎了:“阿重可以做證,他看到阿天抓我的手想打我。”
阿重:“……”
阿天:“……”
兩人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裡看出驚愕和不可思議。
事情明明不是這樣,對方卻偏要說成這樣。
差不多明白怎麼回事的豐收,漫不經心的看向受委屈的二人:“是嗎?”
阿重阿天異口同聲道:“不是。”
阿珠哭的更凶了,朝阿茶撲去:“阿茶,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冷著臉的阿茶一隻手推在她胸口:“我討厭哭哭啼啼的你,彆哭了。”
阿珠聽著這話更委屈了,哭聲更大。
“再哭扔下船去。”阿茶聽著這哭的腦袋疼的聲音,忍無可忍。
親眼目睹阿旺那出鬨劇的阿珠,瞬間熄了聲。
慌亂的抹淚水,還不忘衝阿茶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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