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來到恐狼訓練營,阿灰看到她了,高高豎起的尾巴,慢慢放下,甩了甩來到她身邊。
“阿灰,摸摸。”蕭瑟抱著阿灰暖和的身體,用臉去蹭蹭它的毛發,咯咯的笑了,“可真暖和啊。”
阿灰任由蕭瑟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眼睛微微眯起,全身散發溫柔。
蕭瑟有時很是驚訝,她怎麼在一頭狼身上,看到母性的光輝呢?
但事實就是這樣,真的很神奇。
阿灰用鼻子碰碰蕭瑟的臉蛋,渾身上下都帶著暖意。
蕭瑟喜歡它身上的溫暖,摸著它溫暖而又蓬鬆的毛發,歡喜不已,就把它的毛發都給揉亂了。
阿灰無奈又寵溺的看著蕭瑟,那眼神就是在把阿瑟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寵。
可不是嗎,阿灰認識阿瑟時,阿瑟是這樣。
待到它的孩子都長成大狼了,阿瑟還是這樣。
阿瑟可不就是阿灰的孩子嗎。
那些恐狼看到訓練它們時很凶猛的阿灰,現在對蕭瑟這麼溫柔乖巧,一個個都不敢吭聲。
怕被打。
阿灰看著溫柔,出手也是猛的很。
有恐狼在訓練時挑釁阿灰,被打的很慘。
但現在,阿灰卻對一個人類這麼的溫柔。
那這個人類,一定也像夜風那樣的凶猛殘暴。
它們惹不起,就隻能乖乖聽話。
它們不想被趕下船,凍死淹死餓死都不是它們想要的下場。
蕭瑟和阿灰玩耍過後,走到其中一頭恐狼麵前,手自然的放在它腦袋上。
恐狼雖然都是按數字取名,但在蕭瑟眼裡,除了阿恐阿灰還有六小隻……
哦,還有一個狼十一,其它的恐狼在她眼裡,都長一個樣。
所以,就算每隻恐狼都有名字,蕭瑟也認不出來。
她摸著這頭恐狼的腦袋,心中是有點顫的,卻掩飾的很好:“今天訓練的怎麼樣,要不要練兩手?”
狼四十雙眸瞪大。
你你你,你彆過來,我聽懂了你說的,你想騙我被你打。
雙方接觸時間不長,彼此都聽不懂對方的話。
隻能阿恐阿灰在中間幫著翻譯。
阿灰涼涼的看了一眼狼四十:都給我挺起來,瞧你那慫樣?
狼四十很悲傷:你不能這樣對我,這個人類很凶殘。
阿灰鄙視它:那就站好彆亂動,敢動一下驚著阿瑟,我打你。
狼四十又委屈又傷心,卻聽話的乖乖站著不動。
怕夜風打,怕阿恐打,怕阿瑟打,也怕阿灰打。
被阿灰護著的蕭瑟,雖沒聽懂它們之間的狼語,卻看到阿灰眼中對她的溫柔。
她也就更作了,抱著狼四十的腦袋,來了一頓狠狠的擼毛發。
狼
四十乖乖站著不亂動,任由蕭瑟把自己的毛發揉的一團糟。
委屈還不敢出聲,人類太可……愛了!
嗚嗚嗚……
這個人類手好小,好軟,它都不忍心欺負她。
阿灰不敢放鬆,不但一直盯著狼四十,還盯著其它的恐狼。
唯恐它們有一絲殺意,傷了阿瑟。
蕭瑟感受著狼群的炸毛,這才收手,趕緊帶著阿由走人。
玩歸玩,鬨歸鬨,生命最重要。
恐狼都要炸了,她對它們的親近模式,也可以暫時告一段落。
彆玩的太過火,否則會傷到自己。
過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