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個人類說的話我聽不懂?
難道他們不是人類?
可他們長的就是和自己一樣是個人類。
阿學試探著說道:“這大樹好大啊,你們是誰?”
阿居撓撓頭,朝阿般望去:“又是一個和咱們說話不一樣的人類?”
阿般緊擰眉:“水裡還有十幾個娃崽!這有點奇怪。”
阿居打量著凍的哆嗦的阿學,回答阿般:“哪奇怪了?真可憐,連件獸皮衣也沒有,全身都凍白了,這人類要帶進去嗎?”
他把阿般氣吐血後,阿般整個人神清氣爽,狠狠的睡了一覺。
自己也睡了一個香甜的覺,直到午飯時間才醒來。
從
來沒睡到這麼舒服過的覺,簡直是全身舒心透爽。
自從上了大船,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巡邏再巡邏。
有時睡到半夜心慌還要起來看看,生怕有野獸或壞人類來搶大船。
心中還擔心族長,還有彆的擔心,總總那些壓抑的事,怎麼能讓人心情放鬆睡一個好覺?
阿居是想賴床的,阿般卻要起來,他也就隻好陪著他一起。
吃過午飯,跟著阿般在船底二層轉了轉,又來到甲板上。
外麵已經是雨加雪,吹在臉上冰涼冰涼的,冷透了。
阿般穿好蓑衣,要去甲板上巡邏,阿居勸不住,隻能也跟著去。
阿居也明白,昨晚上那一場戰鬥,對於阿般來說,是最殘忍最揪心的。
他放不下,也擔心的要死,總想再多看看,避免出現更多的失誤,死更多的族人。
阿般心疼族人,阿居也心疼他的船長大人。
甲板上已經被雨水衝刷了一上午,卻依稀可見血跡。
雨加雪的冰涼也掩蓋不住濃重的血腥味。
阿居一直小心阿般,生怕他會出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好在阿般沒讓他失望,沒有暈倒,隻靜靜的站在船頭望向前方。
阿居正了正身上的蓑衣,這東西真礙眼,這雨
雪真礙眼。
“哎,阿居,水裡有人,好像是娃崽。”巡邏的族人發現水裡有人類,便喊了起來。
阿居趕緊跑過去看,果真看到水裡有抱著木板順水朝他們這裡流來的娃崽。
在水裡的娃崽看著那麼小,真是可憐。
阿般自船頭走過來,看著水中的娃崽,忙說道:“把他們救上來。”
夜風族長一直都奉行人類要幫人類的做法,說若是人類都不幫人類,那誰來幫人類。
人類要救,如果他們想搶他們的大船,那再殺。
而不是無視在水裡苦苦掙紮等待他們救的人類?
那樣,他們跟野獸有什麼區彆。
更何況水裡的還是娃崽,看著都可憐,怎麼能不救。
阿居明白阿般的意思,點頭附和他。
行,先救上來再說。
娃崽被救上來了,看著也就八.九歲,凍的全身發抖,眼睛還是亮晶晶的,小嘴緊抿成一線,看著就勇敢讓人歡喜。
連問他幾句話後,娃崽終於開口,說的卻是他們聽不懂的話。
阿居還想多問兩句,卻聽到阿般說水裡的娃崽很奇怪。
哪奇怪了,沒有啊。
難不成現在水裡的娃崽是昨晚上來搶大船的部落裡的娃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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