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刷陪著阿由押著阿瑤上了甲板。
二層的衛生檢查繼續。
所有人都因為剛才的事件,驚恐的壓下自己狂跳的心。
阿瑟還是阿瑟,哪怕她平時笑眯眯的,但隻要她一生氣,還是很可怕。
眾人看蕭瑟時,再也不敢嘻嘻哈哈,都儘量把存在感降低,彆引起阿瑟的注意。
蕭瑟把沒有檢查完的衛生檢查完,對雌性們說道:“雌性們都給我聽好了,流血那幾天都給我好好用布條,更要記得每天洗,不然生病死亡,彆怨任何人。”
“所有雄性都給我聽好,想和雌性配對前,都要洗澡。”
“若是讓我聽到有人不洗澡,哼哼。”
蕭瑟做了一個踢的動作,再揮了一下拳,惡狠狠道:“你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懲罰。”
男人若是不愛乾淨,和女人同房,最容易惹的女人得婦科病,倒是怪女人不愛衛生。
現代男人是這樣想的,這裡的雄性也是這樣想的,最後承受痛苦的卻是女性。
她若管不了她不管,她若是在管,她會管到底,並且管的寬。
再加上她手上有權力,她可以用這些權力來約束他們,盯著他們,讓病少一點,讓雌性死亡少一點。
儘她所能,護她能護。
二層的雌性
和雄性都緊張的點頭,表示明白。
蕭瑟見此,沒再多說,抬腳走人。
阿蚌跟阿英打了個招呼,指指阿瑟,阿英點頭,阿蚌立即跟上去。
阿英抱著孩子,溫柔寧靜的笑望阿蚌的背影,心中歡喜。
阿蚌跟著蕭瑟來到甲板上,看到阿瑤躺在地板上,捂著肚子,慘白著臉,在那裡低低的嚎著。
也是嘴裡塞了布條,不然她能嚎的二號船都能聽見。
蕭瑟的到來,讓阿瑤拚命掙紮,眼裡蹦發著痛恨和不平:“嗚,放開我。”
塞著布條的嘴說出來的話語很含糊,卻依然能分辯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蕭瑟微微點頭,一直注意她的阿由,這才鬆開她,並把她嘴裡的布條扯掉。
得到自由的阿瑤,大口大口的呼吸,掙紮著站起來,朝阿刷靠去:“我冷。”
阿刷雙眸瞪大,咻的一下站到阿由身後。
差一點點就要被碰著了,阿瑟還不得討厭死他。
還好還好沒有靠著。
阿瑤沒有想到,這個看著好說話的雄性,居然會躲開自己,又羞又惱。
搖搖晃晃的身體還是支撐自己沒倒下,剛才痛恨的目光,已經變成了可憐:“阿瑟,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蕭瑟麵容淡然:“哪樣?”
阿瑤沒有想到阿瑟會反問她,這讓她微怔,不知怎麼回答。
她咬了咬唇,可憐兮兮道:“你為什麼要讓她把我帶到甲板上來,這裡下著雪,很冷,你知不知道?”
“裡麵暖和你也不乾人事,那就在外麵醒醒腦。”蕭瑟伸手接住一片雪,“雪都比你乾淨。”
阿瑤環抱裸著的上半身,凍的牙齒都在顫抖:“你不能這樣對我……”
“哪樣?”蕭瑟打斷她的話,一點也看不見雪花把對方凍的慘樣。
阿瑤痛恨阿瑟這淡然又高高在上的模樣,可她不敢再嗆聲,怕阿瑟讓人盯著她,不讓她回二層。
現在這個時候,她得先回二層,其它的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