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最前麵的阿恐衝進野獸群中,它帶的恐狼們也加入戰鬥。
夜風帶著勇士們,握著大黑刀衝過去,對那些野獸揮砍。
他們這裡的恐狼很多,為了在這些雪地上找到恐狼,每一隻恐狼脖子上都綁了一條紅帶子。
紅帶子很短,也就堪堪綁在脖子上,沒有彆的花裡胡哨。
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的做法,現在卻很好的給他們區分這些恐狼們。
衝來的野獸裡也有恐狼,這些恐狼張著獠牙大嘴,朝勇士們撲來。
勇士們看到脖子上沒有紅帶子的恐狼,直接揮刀大砍。
其實就算沒有紅帶子,他們也能分辯得出來哪些恐狼是自己的,哪些不是。
實在是這些恐狼太瘦太臟了,一眼就能認
出來。
它們奔跑是很瘋狂,嘴也張的很大,但麵對一群訓練有素,吃的膘肥的恐狼們,它們真不是對手。
許久沒戰鬥的勇士們,比恐狼們還要激動。
一刀下去,野獸恐狼的半個腦袋都沒了,身體慣性滑出去,摔在地上,鮮血染紅冰麵。
野獸看著滑到腳下的野獸恐狼屍體,不攻擊勇士,改拖著這隻恐狼屍體逃走。
但到了這裡,這野獸恐狼屍體定是不能讓彆的野獸給拖走。
阿蚌見此,大吼一聲:“哪裡走,鬆嘴!”
管你是什麼野獸,反正衝上去就對了。
一刀砍下去,把野獸的腳腳砍掉,血流在冰麵上,染紅一片。
好久沒砍殺野獸的阿蚌,興奮不已,跳起來,雙手握著的大黑刀,猛的劈下。
這一刀把野獸直接劈成兩半,內臟流了一地。
剛還冒著熱氣的內臟,落在地上就結了一層霜,然後結了冰。
阿蚌見此,神氣活現的扛起大刀,輕蔑不已:“哼,還想搶我的烤肉!”
他舉起大刀再次朝另一隻野獸衝去。
目睹這一切的野獸,對阿蚌是恐懼的,可它沒有退路。
它隻能往前衝,猙獰著麵容朝阿蚌的臉上去咬,鋒利的爪子劃拉在阿蚌的身體上。
阿蚌的獸皮衣
被扯出幾道口子,氣的阿蚌哇哇大叫:“砍死你!”
不需要什麼抬手擋臉這一招,直接正麵扛,手中大刀對著野獸直刺就對了。
大黑刀正麵刺進野獸嘴裡,阿蚌雙手用力往上一挑,把野獸挑起來,再猛的一甩。
刀尖從野獸嘴裡劃到腦袋上,滾熱的血液在噴灑,像一朵絢爛的紅花。
啪一聲,野獸落在地上,發出屬於它的終響。
阿刷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看到野獸會嚇到腿軟,臉色發白不敢上前的少年。
他已經成長到可以單獨直麵野獸,還會對它出刀。
一刀不能解決一隻野獸那就兩刀,但那樣太麻煩,還拖累時間。
所以一般都是一刀解決一頭野獸,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空氣中都是血腥味,都是絢麗的大小紅花。
地上是……應該是冰麵都是紅色的,一具又一具野獸屍體橫陳在紅色冰麵上。
這些野獸全都沒了聲息,靜靜的躺在那裡,隻有它們的毛發被狂風吹拂。
所有勇士們被訓練時,都謹記一句話:野獸很陰險狡猾,瀕死的野獸很凶殘,想要自己不被野獸咬死,定要一刀砍死它。
所以每一個勇士下的都是死手,絕對不給它們任何喘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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