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動作飛快的把紅通通的木炭撤到旁邊。
看著被融化掉的冰灶邊緣,雌性萬分疑惑,為什麼能在冰上麵生火煮飯。
明明冰融化了,為什麼又不會塌掉?
雌性想知道又不敢問阿蘋是怎麼回事。
因為阿蘋解釋給她聽,她也聽不懂。
另兩個冰灶台下的木炭也撤掉。
阿蘋看著紅通通的木炭,覺得就這樣乾放著,太浪費了。
這炭火要滅,定是要用水澆才能滅掉。
可若是用水把木炭澆了,下次燒的時候會燒不著。
還會讓這些被澆濕的木炭,給箱子裡添加重量。
她看著旁邊的雪,想了想,捧著雪堆在木炭上。
剛才紅通通的好似要發火的木炭,一下子就啞了。
阿雪歡喜的用雪把木炭給埋起來。
雪融化後會成水,但怎麼著也比直接燒水來的少一點重量吧。
阿蘋忙活好後,對雌性們說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先這樣看看,等行的話我再和你們說。”
看的一臉懵的雌性們直點頭。
阿蘋這才對阿樣說道:“阿樣,可以讓大家洗手吃飯了。”
就等這句話的阿樣,高喊:“洗手吃飯了。”
早就流了三斤口水的眾人們,聽到這話,捧起雪胡亂的搓了兩把手。
從箱
子那裡拿過碗筷,迅速衝到大鍋飯這邊來。
阿蘋對陶盆這邊的雌性說道:“一人打一平勺大米飯。”
雌性點頭。
阿蘋又到熏肉鹹菜這邊來:“打這點。”
她舀了三分之一的熏肉鹹菜給雌性看:“彆打多了,不然到時不夠分。”
雌性看著勺子裡三分之一的熏肉鹹菜,心說,以前在大船上時,就算再少也有一勺。
現在,就這一點點。
好吧,有得吃就不錯了。
阿樣抹了一把嘴,吸了吸口水。
終到輪到他了,忙把木碗遞過去。
看到平平的一勺飯打到自己碗裡,笑的眉飛色舞。
終於,能吃到大米飯,可想死他了。
打好飯後,又趕緊跑到熏肉鹹菜這裡來打菜。
聞著熏肉特有的香味,阿樣感覺自己能把陶罐給一起吞了。
香,真香,真太香了!
“菜快不夠了。”雌性看著陶罐裡的熏肉鹹菜,說了一句。
排在後麵的阿樣瞳孔瞪大,不是吧,難道輪到他時,菜就沒了?
不要啊。
阿樣護著大米飯,艱難的熬到他站到陶罐麵前。
看著陶罐裡的熏肉鹹菜,他笑的直流口水。
然後就看到雌性手中盛著熏肉的勺子,抖啊抖的,抖掉了三塊熏肉。
阿樣:“……
”
他看著重新掉進陶罐裡的三塊熏肉,心疼的在滴血,好想哭。
他幽怨的看著雌性,一臉控訴。
若是打菜打的手抖,那就換個人來,怎麼能把他勺裡的熏肉給抖掉呢?
太殘暴了。
阿樣很委屈,可他又不能出聲反抗。
不然後麵排隊的雄性有樣學樣,那打菜的雌性不是很委屈,很難做。
看著打在大米飯上兩塊熏肉,阿樣暗自歎了一口氣。
行吧,至少還有兩塊熏肉。
前段時間,他們坐在箱子船上在水麵上漂流時,吃的可是嚼不動的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