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雷仙福地,降臨在界關第九區,龐大的雷仙福地顯化,遮天蔽日。
不但在第九區界關之上的惡人穀武者,能夠看到,就連其他界關之上的各大勢力武者,也都一覽無餘。
此刻,他們無不神色驚駭,宛若看到了仙跡。
“本座秦衝,通告古地所有不朽古族和仙門,吾將重建荒宗和新的聯盟,限期帝族之外的所有勢力之主,三日內抵達第九區覲見,逾期不到者,道統燼滅!”
借助雷仙福地之力,秦衝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界關之上。
那些剛剛從福地內逃出,於各大界關之上心有餘悸的勢力之主,聞言不禁色變。
如今這雷仙福地降臨第九區,再加上他們曾親眼目睹秦衝的恐怖戰力。
也算是明白,古地,已經不再是帝族稱霸了。
那個曾經壓的所有古地勢力,都喘息不得的荒宗,終於還是回來了。
而他們若想要自保,也隻能臣服於後輩秦衝。
雖然羞辱,但也彆無選擇。
而此時,太墟界深處的一座古老仙殿之內,帝主於虛空中顯化,而後渾身是血的跪倒在了石板之上。
“嗬嗬,看你這狼狽的樣子,是敗給了凶屠?”
大殿之內,盤坐著一位身著黑甲的女子,此女臉上都被甲胄覆蓋,渾身包裹著神秘黑氣,讓人看不出深淺。
“不,不是。”
但帝晝卻搖頭,“我輸給了荒宗後人。”
“什麼,荒宗後人!?”
那女子聞言,神色不禁倏然驟變,“你難道還能敗給一個後輩不成?”
“你雖然天賦一般般,但也不會那麼弱吧?”
“不,你不懂!”可帝晝卻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道:“那小子體內有一道極其詭異的印記。”
“我懷疑,就是老祖要我們尋找的東西!”
“你說的可是真的?”果然,那女子聞言,臉上倏然有喜色一閃而過。
旋即激動道:“若是如此,我們豈不是要完成老祖交給我們的任務,得以飛升上界了?”
“嗬嗬,哪有那麼簡單?”
“帝族如今隻剩下你我,想來凶族也會很快知道這個秘密,天諭山的那些家夥同樣不會放過那後輩。”
“天諭仙宗封印了這荒界,凶族更是讓天遺血脈下界,不也是為了那東西麼?”
“天諭仙宗是上界的九州大宗,凶族也是上界巨擘,如此大手段,豈會這般輕易讓我等得手。”帝晝嗤笑一聲。
“那你說,怎麼辦?據我所知,天諭山那幫老家夥似乎已經耐不住性子,想要和凶族聯手了,難道要拱手相讓不成?”那神秘女子蹙眉,“老祖已經沒辦法派人下界來幫我們了,這是我們唯一可以飛升的機會。”
“放心,那小子不一般,凶族想要拿下他,也未必容易。”
“我們不如作壁上觀,等待時機。”
“至少,也要等那天諭山的人,出手再說!”
帝晝冷笑一聲,旋即道:“另外,這段時間,我要開啟老祖給我留下的機緣,閉生死關,沒有拿到羽化之氣,我也隻是孤注一擲了。”
說罷,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古殿之內。
三日的時間,秦衝一直在荒塔之內修煉。
荒塔如今就懸浮在雷海之上,濃鬱且仿佛不竭的資源,足夠荒宗所有人修煉。
另外,三長老不久之前便帶著敖青青和姬主去了帝族祖地。
雖然帝族在雷仙福地內損失慘重,元氣大傷,但祖地還是有不少餘孽在的。
何況,那帝主隻是重傷,並未隕落,不解決掉,仍舊是古地內的最大隱患。
但三長老等人回來的時候,卻說帝族已經提前人去樓空,帝主也不見了。
整個帝族,就像是一夜之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一般。
甚至是走的匆忙,很多資源都留在了祖地之內。
“嗬嗬,有點意思,看來這帝族已經早就留了後手。”
秦衝聽完,眉頭不禁一挑。
“不過,既然已經不在古地之中了,也就不用管他們了。”
“其他勢力之主,都來了麼?”秦衝又問道。
“嗯,都來了。”三長老冷笑道:“如是有敢不來的,我定會讓他們,死的很慘。”
“如此,和他們講好規矩,新的聯盟,若是敢不服從,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順便告訴九幽她們,五天時間準備,五天之後,分身帶著她們強度界海。”秦衝深吸一口氣,便繼續修煉。
四大勢力之主,還用不著他自己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