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鎖] [此章節已鎖](2 / 2)

妄圖她 妯梨 8569 字 4個月前

顯然,辭去官職是為了追薑侍郎的妹妹。

劉青倚暗暗打量他,告訴自己忽視他的存在,“阿止,我回來後聽說你不在,還怕你不會來了。”

薑止莞爾,“我答應你會來,就一定會來的。”

劉青倚點頭,她有如今的機遇,都是薑止在灰暗時提點她,她感激不已,便忍不住關懷:“阿止,你現下去了哪兒?一個人生活總歸是不方便的,還是回盛京吧。”

“我不打算回來了。”薑止麵容浮著淺笑,看了眼悄悄走遠,給她們獨處空間的謝寧川,心裡發軟,“也不算一個人,有個人願意陪我走一輩子,我預備遊山玩水,擇一處定居,閒暇餘生。”

這應該是所有人都會向往的生活,無拘無束,隨遇而安,不為世俗煩惱。

劉青倚又拉著閒聊許久,直到百歲宴開始,薑止這才說要離開,免得謝寧川的到來讓劉府的人不自在。

想到此處,劉青倚也歇了留她的念頭。

走出劉府,謝寧川黏黏糊糊湊過來要牽手,她幾次推拒不了就由著他了。

薑止盯著二人交握的手心,溫溫熱熱的,心裡也跟著暖和,一絲奇怪的念頭也幽然而生。

“寧川,以前怎不知你這麼黏糊啊?”

“嗯?”謝寧川佯裝聽不出她話裡的調笑,“天色尚早,阿止可要回薑府瞧瞧?”

某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她也不揭穿,點點頭作勢要回馬車。

身旁卻驀的出現一輛馬車,車簾被急急撩起,露出花檸激動的麵孔。

“阿止!”

*

自王府分彆,她們二人已許久不曾這樣坐在一起閒聊了。

花檸拉著她說了好些體己話,眉眼間的幸福都快溢出來了。薑止看著打心裡替她高興,聽著她絮絮叨叨關心自己的身體,將才出聲:

“我身體無礙,桑螢也在努力研究取蠱蟲的法子,隻不過身子虛弱些,多吃點補藥調理就好。”

這般說花檸稍稍安心許多,透過車簾看到和謝稟閒談的謝寧川,霎時揶揄她:“你和王爺如何了?在一起幾個月了,沒有成婚的打算?”

成婚?

薑止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仔細想想,她似乎從來沒把成親納入自己未來的規劃,但謝寧川一聲不吭跟著她四處遊玩,無怨無悔,倒是有點可憐了。

無名無分跟著她,怎麼顯得她像個渣女了?

“你笑什麼?”花檸瞧見她嘴邊的笑,眼睛瞪的老大,“阿止,你和王爺整日處在一起,沒名沒分的,多不好啊?”

“是不是王爺不想?!”

“沒有……”薑止哭笑不得,張口想替他解釋幾句。

“那就是你不願意?阿止!”

花檸驚呼,嚇得她趕忙把人捂住,“你小點聲!”

花檸連忙保證自己會控製聲音,這才讓嘴巴恢複自由,又不死心追問她為什麼。

為什麼?

薑止也說不上來,可能她也沒有很喜歡寧川吧,不然她為什麼會沒有和他成親的想法呢?

花檸對她的話全然否決,她對謝寧川的在意,她自己或許看不出來,但旁人看得清清楚楚,是她自己還未看清而已。

其實薑止不太懂情愛的,前世全心撲在輔佐謝稟登基的功夫上,哪有心思去想之外的事。

薑止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隨便找個借口扯開。

*

薑府還和以前一樣,似乎什麼都沒變,又似乎變了什麼。

薑止看著對麵暢飲的二人,手邊的酒壺已然見底,寒枝默默換了一壺上去。

二人臉上暈著淡淡的紅,眼神還是清明的,薑沅離現在不怕他了,許是他離了攝政王的身份,沒有那層壓迫恐懼在,便大膽摟住謝寧川的脖子,勢必要喝個一醉方休。

“謝寧川!”薑沅離喝得有些高,酒氣作祟,膽子大了幾分,“我告訴你,我就阿止一個妹妹,以前我不看好你和她在一起,如今想想,普天之下,也就隻有你,能讓我放心把她交給你……”

說到最後,他略微哽咽,眼神霧蒙蒙的,扭頭撲進薑止懷裡,抱著她哭唧唧。

他好不容易尋回來的妹妹,就這麼被豬拱了,擱誰誰心裡不難受。又思及薑止今後都不在盛京,見麵的機會屈指可數,心裡霎時更難受了。

薑止險些招架不住,隻得吩咐沈梧把人帶回去。

“沈梧,阿兄醉了,扶他回去歇息。”

“我沒醉!”

醉與不醉,一眼能知。

許是一開始沒醉,這會子胡鬨一通,醉意就湧出來,薑沅離想證明自己沒醉,哪知將將站起來,腳步虛浮,若非沈梧眼疾手快,就得栽地上了。

薑止哭笑不得,讓寒枝幫著把人攙回去。

晚膳結束,二人閒步賞月,小人提前收拾出一間屋子給謝寧川住下,就在薑止院子旁邊。

夏風悶悶的,吹著並不舒服。

薑止呼了呼氣,撩起耳邊的碎發,目光微側,一對漣漣眸子彎起,“寧川,白日裡聖上和你聊了什麼?我瞧著聖上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和花檸聊完下馬車,和聖上對視後就發現他眼神怪怪的,試探、緊張、欣喜等諸多情愫交雜一起,隱隱還有一絲……濡慕?

濡慕之情,她隻在謝稟年幼時見過。

“沒聊什麼,”謝寧川眸色平平,順勢握住她的手,眼裡漫開笑意,“聖上看不慣我現在這麼自在,數落我幾句罷了。”

薑止不疑有他,又念起另一件事,“對了,有歲姐姐的消息嗎?”

她回盛京後就想去找薑柚歲,不知她在許伶弋身邊如何,想著若是被欺負了,她也能幫著欺負回去,可去了鎮國將軍府才知二人早已離開盛京,具體去向連許遲安都不知道。

倒是許遲安見到她,莫名其妙對她陰陽怪氣,但細想那些話,也無大緊要,左不過是看不慣她這張臉,反正她也看不慣許遲安。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當年他既決心和眾臣一起請那淩遲聖旨,就該明白以後的半輩子都要活在悔恨和痛苦中。

薑止撇開眼,默默斂下那些晦澀的情緒。

“薑柚歲啊,”謝寧川察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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