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部長看向薑阿姨問道:“冒昧地問一句,那家人姓什麼?你怎麼確定薑曉就是新的祭品?”
薑阿姨說道:“我之前也不確定,因為生辰八字特殊的不止曉曉,而且曉曉和他們家算是斷了關係,當初我以為他隻是八字特殊而已,今
晚的事情我才確定的(),因為正好十年。
薑曉看母親神色難過?,故意笑道:“這算不算十年之期已到,龍王歸來?”
薑阿姨不想搭理自己的蠢兒子,她告訴了司徒部長薑曉生父的情況。
司徒部長看向薑阿姨說道:“我很懷疑易道長是知道沈家在z市,並且沈俞是那個幼兒園,有他們一家在,沒有鬼敢靠近他們家圈的範圍。”
靠近的都被清理掉了,就像是之前算出來的一樣,如果不是沈俞,怕是薑曉早就不在人世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易道長算的挺準,就是這個算,是算命的算還是算計的算,就不好說了。
司徒部長安慰道:“我會讓人查查他們家的事情。”
薑阿姨嗯了聲。
沈俞這會卻在思考另一件事,他裹著浴袍看著薑曉,忽然問道:“既然說是那家人信奉邪神,所以給邪神上祭品……曉曉改了姓氏和不認那邊的關係都沒辦法,那讓曉曉信彆的神呢?”
十三剛打完電話進來就聽見沈俞的話,他震驚地站在原地:“什麼?”
沈俞卻覺得自己想了一個好的主意:“曉曉信彆的神,然後那個邪神敢來,讓他們打架!”
十三嘴角抽搐,說道:“不是這回事,就算現在信彆的神,也是需要得到真正的信物,和對方……不對,你是想讓薑曉信哪個神?”
沈俞跳起來站在椅子上,大聲說道:“海神!”
司徒部長:“……”
十三:“……”
彆說,好像還真的可行,鮫人是海神最寵愛的存在,也有另一種說法,鮫人是海神在人間的使者,特彆是沈俞是鮫人族的祭司,最苛刻最難以完成的兩個條件在沈俞這裡反而是最容易解決的了。
薑曉嗷了一聲,說道:“我覺得可以!”
沈俞穿著白色的浴袍,看向薑曉:“過來。”
薑曉很默契地站起來走到了沈俞的麵前。
沈俞把頭放在薑曉的頭頂,神色嚴肅又鄭重問道:“薑曉你願意信奉海神嗎?”
同樣穿著白色浴袍的薑曉認真地說道:“我願意信奉海神。”
司徒部長嘴角抽搐了下,他還是想想有什麼能護住薑曉的法寶吧。
十三伸手揉了把臉,這兩人在玩過家家嗎?不對,他們算是一個鮫人一個祭品,怎麼把這麼嚴肅的事情弄的和開玩笑似得。
薑阿姨捂了下眼睛,哪怕她對自己的兒子和沈俞有濾鏡,也覺得眼前的兩個穿著白色浴袍的人過於兒戲也過於可笑了。
可是沈俞和薑曉不覺得,他們兩個很是認真。
薑曉覺得信海神也不錯,畢竟海神是鮫人的神,而他兄弟是鮫人的祭司,相當於他在海神身邊有人罩著,他一個關係戶,妥妥的要被特殊照顧的!
沈俞忽然福至心靈,眼睛變成濃鬱的紫色,銀色的長發披散,眼尾出現了華麗的紋路,他劃破了自己的食指,快速在薑曉的眉心畫了一個複雜的圖案,和他眼尾的有幾分相似
()
:“衣服脫掉。”
薑曉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把衣服給脫了。
司徒部長屏住呼吸,看向了沈俞。
薑阿姨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狀態下的沈俞,瞪大了眼睛。
十三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不是,還真的成了?
沈俞的流血的手指從他額頭一直劃到他的心臟處,最後在他的心臟位置又畫了一個圖:“海神保佑你。”
薑曉的手放在褲子上,聞言說道:“海神在上,海神你以後就是我唯一的神了。”
沈俞滿意地點頭,開始把手指含在嘴裡痛呼:“疼死我了,我失血過多要補血。”
薑曉感覺身體好像輕了許多,他問道:“我褲子不用脫了吧?”
沈俞翻了個白眼:“不用。”
十三猶豫了下問道:“海神這麼仁慈這麼好說話的嗎?”
竟然不用沐浴焚香,不用貢品禱告?這兩個人甚至衣衫不整的,就這樣?那讓每次請神都要做各種準備,做法事甚至提前幾個月就開始茹素的人怎麼想?
沈俞的手指已經不流血了:“能多難?”
司徒部長看著薑曉身上的圖案,微微蹙眉說道:“這個是不是和西南古墓門上的圖案有些相似?”
十三湊過去,仔細看了眼問道:“能拍照對比下嗎?”
司徒部長也不清楚,他看向沈俞:“能嗎?你怎麼畫的?”
在場的人剛才都沒看到沈俞眼尾的紋路,沈俞自己也沒有見過,根本不清楚兩者的相似,聞言說道:“可能海神借我的手畫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這樣畫,要拍照的話問問曉曉,畢竟是他的身體。”
沈俞又看向薑曉,說道:“我家好像也沒有海神像,等我打電話問問我爸啊。”
說完沈俞就去一旁打電話了,等沈如南接通,他直接問道:“爸,我給海神找了個信徒,家裡有什麼海神的東西給他嗎?”
十三沒忍住小聲說道:“這是找了個信徒還是找了個麻煩?”!
煙波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