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夠楚彌猜的，夏明華看著一直跟著的那輛車子，迎麵而來時，立即用對講機通知右側的車輛掉頭。
她則是開著車，繼續前進。
很快便跟到了載著楚彌的那輛車。
到了居民樓附近，夏明華停下了車。
她看到楚彌被老五兩人帶上了最中間的那一棟樓前。
隨即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夏明華記住這個地點，朝著車裡走去。
這個具體的地址，他們那邊蹲守了好些天，每次快要找到的時候，總是會被人打斷。
警察那邊又不敢打草驚蛇，隻能繼續蹲守。
——
楚彌被兩人帶到了最頂層。
上麵連接著閣樓。
雖然麵積不大，但是裡麵卻被安置了不少人。
地上是鋪成了大通鋪的樣子，一個人一床被子。
清一色的全都是年輕女性。
楚彌看著有些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有著許多被鞭子抽打的痕跡。
視線在這個逼仄的空間裡打量著。
看到牆壁上掛滿了刑具。
還有一條鞭子上密密麻麻地掛著倒鉤。
楚彌看著這些人身上的傷痕，明白那都是這些刑具打的。
而之所以她看到這些人麵上沒有一絲逃跑求生的欲望，也是因為被打怕了。
想到這裡楚彌的麵上緊了緊。
老五順著門，把楚彌往裡麵一推，“好好待著，晚上的時候自然有人來招呼你！”
華生聽到老五這話，麵上沒有顯露出來表情，示意他快些把門關上後，就轉身進了另外一個屋子。
老五見他轉身離開了，朝著楚彌打了個手勢。
看著老五貼在褲縫上輕輕動著的手，楚彌一瞬間明白了老五的身份——臥底。
但，即使明白了這一點，楚彌還是不能輕易相信。
老五確定楚彌看到了他的手勢後，轉身帶上了門。
楚彌的腦海裡回想著老五的動作，他那手勢和周跡交她的倒是有些區彆，但是大體上也能夠明白是什麼意思。
正當楚彌想得入神的時候，她肩膀上傳來一道輕拍。
微微側過身子，楚彌就看到一道怯懦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麵色看著很害怕，但是卻倔強地不肯挪開視線。
楚彌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朝著她輕聲道，“怎麼了嗎？”
對於這些人的遭遇，楚彌感到同情，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就會放鬆警惕。
那姑娘聽到楚彌的聲音，朝著楚彌湊近了一點，“姐姐，你長得這麼好看，很危險的。你把這個往臉上抹點吧？”
那姑娘把手裡拿著的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藥盒遞到了楚彌的麵前。
看著她臉上泛起的紅點，楚彌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掌心。
似乎是見楚彌沒有動作，那姑娘把盒子打開，“我臉上就是用的這個，所以才免去了皮肉之苦，姐姐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擔心...”
她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興許是怕聲響大了驚動外麵看守的人。
楚彌看著盒子裡紅紅的不知道是什麼的膏體，眼裡劃過一抹沉思。
良久，才從她手裡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