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母親鐘離夫人散儘嫁妝養宋家軍之後,宋劍雄對女子對厭惡更是達到了頂峰。
“爹,要讓祖父知道這些事嗎?”宋忱景再問。
宋如山沉吟片刻,道:“你彆說,我來說。”
宋惜月是他的女兒,他女兒會遭受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爹。
為人父者,該為孩子撐起一片天,而不是讓兒子去出這個頭。
“爹,祖父打你的時候我會幫忙攔著的。”宋忱景在一旁道。
宋如山瞪他。
宋忱景一臉的誠懇:“懷斐也在祖父院子裡,祖父打你的時候我們兄弟倆會幫忙攔著他的。”
宋如山氣得抬手又是一巴掌朝著他的後背打去。
“我先把你打一頓算了!”
宋忱景早有防備,腳踩輕功一溜煙兒地往前衝去。
“爹,打不著啊!”
宋如山:……
逆子!
他運氣輕功,蠻牛一般的身軀朝著宋忱景的背影狠狠撞了上去。
宋忱景雖然武功高強,但畢竟比不上他蠻牛一樣的老父親。
最後被抓住狠狠揍了幾下,父子二人這才一改方才沉鬱的氣氛,昂首挺胸地來到了宋劍雄的院子外麵。
院子裡正傳來周冕漫不經心的聲音。
“宋老將軍,本副使已經說過了,沒有回京之前,你不能以南國公自居,你到底還要本副使重複幾遍?”
宋劍雄顯然已經被他這個態度氣炸了,聲音暴躁極了:“老子從戎一生,從未聽過如此離譜的聖旨!”
“陛下既然要封我南國公,為何非要我回京?難道不是聖旨到了我就是了嗎!”
他真的很煩!
周冕這個人,就像個又臭又硬的石頭,軟硬不吃,反反複複就是那幾句話。
跟他講道理,他要講慣例,跟他講慣例,他要講道理。
流氓得很!
“你們皇城司平日裡就是盛京二流子做派,彆以為來了我南境,還能用這樣的態度吃定老子!”
宋劍雄氣憤地指著坐在樹蔭裡喝茶的周冕,大聲道:“你等著,我如今雖然沒有了將軍官職,但我兒子還是一品柱國大將軍!”
“一會兒我就讓他弄你!”
說完,宋劍雄看向一旁蹲在樹蔭裡看熱鬨的宋懷斐,氣憤下令:“去把你爹給我叫過來!”
宋懷斐聞言縮了縮脖子:“我不去。”
“你也不聽老子的話了?”宋劍雄虎目圓睜,不敢置信。
宋懷斐嬉皮笑臉地搖著腦袋:“我不是呀,我要監工下麵的人給祖父您修院牆呢!”
說著,宋懷斐指了一把塌了一半的圍牆:“不修好,晚上進賊了咋辦!”
宋劍雄聽了這話,看著宋懷斐那張認真的臉,直接給氣笑了。
“好好好,我倒是從未想過,南境還有如此大膽的賊人,敢闖我宋劍雄的院子!”
宋懷斐一臉嬉笑道:“祖父這話說的,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嘛!我們宋家行軍打仗一輩子,講的就是一個小心為上。”
宋劍雄忍了忍,到底是忍無可忍,原地轉了一圈後,朝著宋懷斐的方向一腳踢了一個石頭過去。
“小心為上是吧!”
“我讓你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