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咆哮公堂,顧潯淵再次受刑!(1 / 2)

看到那疊字據,顧潯淵非但沒有半點緊張,反而露出了不屑之色。

“顧大人好歹曾經也是中書令,難道不知道公堂之上偽造證據是大罪嗎?”

說著,他忍著腰臀處的劇痛,朝著公堂之上的孫正時抱拳:“我敢保證我父親沒有簽過這些東西,我願意請我父親來當堂對峙!”

聽了這話,顧文嶽又是一陣的不屑:“顧定竹應該來!畢竟除了這些銀子,你們一家可沒少拿我們嫡支的好處!”

“我倒要看看,你爹敢不敢跟你似的,在公堂之上,在孫大人麵前,還敢狡辯!”

話音落,他一巴掌拍在了矮桌上,聽得上麵孫正時臉皮一陣狂跳。

當即也顧不得寒暄客套,立刻下令:“來人,去顧家請顧教頭的父親顧定竹!”

衙役領命,飛快地帶著一隊人朝著府衙大門跑去。

此時此刻,府衙大門外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

前麵的自覺蹲下,好讓後麵的人看得清楚些。

中間的人看不清裡頭的動靜,隻能豎著耳朵聽。

最外圍的看不見也聽不清,就聽中間的人轉述。

衙役從大門走不了,隻好繞去了側門。

出來的時候,隻見幾個說書的和討口子的,正比手畫腳地在人群中間,說得那叫一個唾沫橫飛,眉飛色舞。

連府衙大門都擠不過去的,就圍在他們邊上,聽得開心了,銅板滿天飛,大家夥兒都賺得盆滿缽滿。

府衙裡頭。

去傳顧定竹的衙役走後,顧文嶽讓人將手頭的證據都送到了孫正時的手裡。

“除開這些年顧家嫡支每年固定給顧潯淵一家的銀子之外,如今顧潯淵一家居住的宅邸,城西顧潯淵此前用來養外室的小院也是我們顧家嫡支的東西。”

聽了這話,顧潯淵怒不可遏:“顧文嶽!你彆欺人太甚!連城西小院也要謀奪,你怎麼不說我身上穿的衣服每日吃的糧食都是你顧家嫡支的東西?”

顧文嶽白了他一眼,衝著孫正時道:“半年前,顧潯淵之父顧定竹入京,用顧老夫人的名義,從我府上要走了城西小院的鑰匙。”

“此事是我與我族中長老一同過手,顧定竹當時分文未給,隻在府上旁支賬簿上簽字摁了手印。”

“彼時我想著他們初入盛京,還在城西牙行為他們選了幾個丫鬟,此事,牙行周老板也可作證。”

顧潯淵聞言不屑嗤笑:“士農工商,商人低賤,你好歹也是三品侍郎,為了算計我,竟然讓一個賤商來為你作證,我真為叫你一聲叔父感到羞恥!”

說著,他扶著自己的腰臀,轉身看向堂上的孫正時,聲音要多大有多大:“我顧潯淵行得端坐得正,絕不懼與任何人當堂對峙!”

聽他如此說,顧文嶽也不怒不惱,而是繼續往下說。

“顧定竹拿走城西小院鑰匙後不久,顧老夫人入京,以顧潯淵不久後將隨宋家軍班師回京為由,向我顧家要了二萬兩的賞銀。”

“荒唐,簡直荒唐!”顧潯淵指著顧文嶽怒喝:“你汙蔑我父親不夠,如今連我祖母也要汙蔑嗎?”

“我祖母可算是你的長輩,你狀告我祖母,算不算告逆之罪?”

話音落,又是幾聲驚堂木拍響。

孫正時道:“顧教頭,公堂之上,還請保持肅靜,否則本官可是真的要治你一個咆哮公堂的罪名了!”

聽了這話,顧潯淵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我與我祖母感情深厚,我見不得有人如此汙蔑誹謗我祖母名聲!”

“況且我也沒說錯,我祖母的確是顧文嶽的長輩,顧文嶽敢告我祖母,就是告逆罪!”

孫正時聞言,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顧文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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